他還敢說什么話?還敢做什么事?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事情發展成了這樣,他若是在這個時候還跳出去,那絕對是在找死,肯定會被許峰抹殺。
雖然擔心家主的位置,會因為這件事而受到影響。
但,要他這個時候跳出去死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家住的位置,和性命相比,肯定還是性命更重要。
于是,只能眼巴巴看著黃埔皓月帶著許峰往前走去。
只是幾分鐘的時間,黃埔皓月便帶著人來到黃埔家主的臥室。
許峰一進入屋里,便第一時間聞到空氣之中傳出來的藥味。
而且,還是常年累月下來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對于一般人來說,那是絕對的刺鼻,十分難聞。
若是遇到承受能力差一點的人,只要一進入這個屋子,可能第一時間就會作嘔。
許峰選擇閉氣,不去聞。
病床上,看著黃埔皓月帶著一個陌生年輕人進來,黃埔家主一臉疑惑。
他癱瘓在床上已經很多年,雖然腦子還能用,說話和動腦袋都是正常的,但是身體已經不能自己動彈。
若不是每天都有人員給他活動身體,恐怕早就是一副瘦小的骨架。
“皓月,你去忘川島的事情辦好了?”
黃埔家主,雖然身體是這樣的狀態,但是在黃埔家的威信,還是存在的。
不然,他現在這樣的狀態,家主的位置早就成了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還會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