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神醫,周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是名軍人,在越戰上,不幸被炮彈炸中,雖然及時救治,撿回了一條命,但那時候的醫療技術不如現在,還是在身體內留下了一些彈片。”
“于是落下了病根。”
“年輕時還好,但隨著年齡的增長,身體機能下降,舊疾復發,現在情況危急。五臟六腑都受到了感染,但卻很難再開刀做手術。”
“隨時都有性命之危急。”
呂建國將一份文件交給了許峰,介紹著病情。
“沒事,呂教授,你要是不能治,我也能接受。”
聽到呂建國的話,周老也在卻是開得很開,反而笑道:“當年,我們那個排一共十八人,經過那場戰役,只有三個人活下來。”
“我早該死了,白活了幾十年,又攢下了這么大一份家業......想想那些為國捐軀的戰友,我還有什么奢求呢。”
當年活下來的三人,夏雨荷的爺爺正是其中之一。
許峰拿起文件,仔細瞧了瞧,然后掀開周長河胸口前的紗布,里面有一道十二三厘米長的疤痕。
就是當年留下來的。
此時此刻,傷口發炎,已經腫了起來,還有些烏黑色的膿血。
顯然是當年未取出的彈片,如今感染導致。
這種傷勢,若是換成一個身強體壯的年輕人,呂建國會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開刀做手術,取出彈片。
但周老爺子已經八十來歲,若是貿然開刀,恐怕撐不下手術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