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我是誰?
我在哪!
怎么會把我給銬起來的!
“你們這是干什么!”楚蕭見狀,也是一副生怒一樣,“怎么?你們真當我楚家無人是嘛!”
高余杭對楚蕭的態(tài)度絲毫不在意,更是笑道:“怎么?難道楚大少你這不是帶著犯罪嫌疑人來自首的?不是為了匡扶正義而來的?還是說你這是想借著京都楚家的名義想要為這些罪犯開脫罪名的?”
高余杭的質(zhì)問不可謂不犀利,等著高余杭的話說完,卻見面前的楚蕭嘴巴仗著,有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么為好了。
要是在以前的話,哪怕是在京都。
只要亮出了自己楚家人的身份,對方也都會第一時間服軟的。
可現(xiàn)在呢?
自己楚家嫡系的身份,可是完全不管用了!
根本不好使!
這對楚蕭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高余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這是在玩火!”楚蕭此時也是怒火中燒,整個人已經(jīng)在發(fā)狂的邊緣了,“要是你家老爺子還在位的話,你這樣頂撞我,我可以不計較,但你要清楚,現(xiàn)在可不是高明煦當一把手的時候!你想跟我玩?好!我就跟你奉陪到底!”
話說完,楚蕭也不理陳鋒,轉(zhuǎn)身赫然離開。
陳鋒此時瞬間萬念俱灰,口中呼喊著楚大少,但楚蕭哪里會理他?
剛一出了警察局,陳鋒便要掏手機打電話。
可是他這邊掏來掏去的,卻始終逃不出來東西。
他這才想起來,剛才可是他親手把手機給摔碎的。
“楚少,手機!”
很快的,跟隨楚蕭過來的保鏢直接把手機遞了過來。
在楚蕭摔碎手機以后,他的隨身保鏢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新手機并且把手機卡都給安裝好了。
楚蕭直接撥出了一個電話,更是限對方以最快的速度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一處茶室包廂里。
這里雖然不是楚家的產(chǎn)業(yè),但確實楚家一條爪牙在這邊的產(chǎn)業(yè),而此時過來的可是省里的一個重要干部。
要知道,這個干部平日在人前可都是非常顯赫的存在。
但現(xiàn)在,就在楚蕭見到他的第一瞬間。
一個酒瓶子直接砸了過去,把他給瞬間撂倒了。
對方自然是知道楚蕭楚瘋子的名頭的,現(xiàn)在楚蕭對自己下狠手,他卻是捂著自己的腦袋直接站了起來。
頗有一副只要楚蕭想要砸的話,就任他在自己的腦袋上開瓢的架勢。
見到這,楚蕭自然也不帶半點客氣的。
既然對方都已經(jīng)把腦袋伸了過來自己還需要客氣嗎?
顯然是不需要的!
一陣霹靂啪啦的聲音響起,剛才過來的那人已經(jīng)在楚蕭的招呼下,滿腦袋都是血,身上也都是傷。
“你這事到底是怎么辦的?陳家被人查了,被人抓了你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楚蕭一陣叫囂。
對方見楚蕭的模樣,也表示道自己確實不知道。
事先,也根本沒有半點風聲。
“不知道?沒有風聲?你放屁!如果對方不是早有預謀調(diào)查的話,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來這么多的證據(jù)?你告訴我,這些證據(jù)難不成是突然間飛到那些警察的辦公桌上的嘛!他們要不是長時間的調(diào)查和布控的話,怎么可能得到那么多材料,竟讓我楚家這樣措手不及!你可知道,我剛才在局里有多丟人,多丟人知道嘛!”
楚蕭一陣怒喝,同時也在發(fā)泄著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
一陣暴喝聲下,卻見剛剛似乎消停下來的楚蕭再次拿起了一旁的酒瓶朝那人砸了過去。
那人身上雖然痛苦不堪,卻也不敢躲開。
碰的一聲,酒瓶并沒有砸在他的身上,而是在他的旁邊轟然爆碎。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趕緊讓那些人全都給我住手,我還要知道,到底是誰在后面謀劃了這一切,到底是誰要跟我楚家作對!聽到了沒有!”楚蕭再次歇斯底里道。
“楚大少,我一定竭盡全力調(diào)查!”
“還在這里干什么?滾!趕緊給我滾!”楚蕭再次怒聲咆哮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