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的時候,肖致遠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
肖致遠剛走進縣委縣府大門,便見陳善良從對面走了過來,他微微蹙了蹙眉頭,準備拐上一邊的小道。
“致遠,等一下!”陳善良出乎意料的熱情招呼道。
肖致遠見狀,只得回身走向陳善良,笑著問道:“陳主任,有事?”
“致遠,我剛把許堅驊那狗日的痛罵了一通,我讓他把賓館的餐飲部留著,就是想看看有沒有自己人想要承包的,結果這貨還以為我要承包,這怎么可能呢?”陳善良煞有介事的說道,“我已經(jīng)讓他滾過來了,走,去我歇個腳。”
肖致遠不出意外的拒絕了陳善良的邀請,誰知他一點也不介意,笑著說道:“那行,我讓他直接到你辦公室去。”
肖致遠本想借助此事狠狠坑陳善良一把,誰卻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這讓他很是不爽。
當許堅驊過來的時候,肖致遠一點面子也沒有給他,一臉陰沉,三兩語之后,便將其給打發(fā)了。
從縣委辦出來以后,許堅驊一路小跑著去了陳善良那兒,向對方詳細匯報了肖致遠的行。
聽完后,陳善良隨手拿起一支煙叼在嘴上,許堅驊見狀,連忙快步走上前去,掏出打火機,啪的一聲,幫陳主任點上火。
陳善良吐出一口濃白的煙霧,沉聲說道:“看來這事真是大老板的意思,姓許的,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許堅驊聽到這話后,心有余悸的說道:“陳主任,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大老板會對這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上心,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許堅驊能當上長恒賓館的總經(jīng)理全憑陳善良提攜,現(xiàn)在見對方發(fā)飆,除了點頭認錯,哪兒還敢說半個不字。
“行了,幸虧你及時打了個電話過來,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陳善良沉聲說道,“這事不要再拖了,盡快把他辦掉,至于承包合同什么的,你看著辦。”
許堅驊聽到這話后,忙不跌的點頭。雖沒見到承包人,但能走通縣委書記關系的,絕非等閑之輩,借許堅驊一個膽子,他也不敢亂來。
就在陳善良和許堅驊深感慶幸之時,肖致遠接到了東溪鄉(xiāng)梅香酒家老板尤梅香的電話,對方說,想請肖致遠吃頓飯,有點事想請他幫忙。
如果那天早晨,肖致遠沒在市里的臨州人家大酒店看見尤梅香,他一定不知對方所為何來,現(xiàn)在怎么會還不知道呢?肖致遠很是客氣的說道:“老板娘,你有什么事只管說,吃飯就不必了。”
尤梅香聽到肖致遠的話后,并沒有忸怩,直接說出了她的企圖——承包長恒賓館餐飲部。
肖致遠聽后,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道:“老板娘,你這電話來的真是太巧了,我剛和長恒賓館的經(jīng)理聊過,這樣吧,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我?guī)湍銈円娨幌拢 ?
“太好了,肖秘書,你看就今天晚上怎么樣?”尤梅香在電話那頭問道。
肖致遠想到晚上和尹瑤卿有約,剛要開口說改一天,轉念一想,改口道:“行,那就今晚吧!”
“謝謝肖秘書,我下午再和你聯(lián)系,再見!”尤梅香說完這話后,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尤梅香的電話以后,肖致遠不敢怠慢,當即給許堅驊去了一個電話。肖致遠在電話里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約對方晚上吃個飯,順便幫其引見一位朋友。
許堅驊此時仍在陳善良的辦公室,有了陳主任之前的交代,許經(jīng)理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兩邊都聯(lián)系好了以后,肖致遠借助幫金榮華續(xù)水的機會,簡單提了一句這事。
金榮華聽后,假意思索了一番,沉聲說道:“晚上你安排一下吧,地點就在恒遠吧!”
肖致遠聽后,輕嗯了一聲,見對方?jīng)]有其他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回到辦公桌前,肖致遠悄悄拿手機給尹瑤卿發(fā)了條短信,告訴對方,他有點事,晚上要遲點才能過去。
片刻之后,尹瑤卿的短信便回了過來,沒事,我等你!
肖致遠見此短信后,嘴角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少婦的好處便在于此,她們體貼、溫柔,不會如小女孩一般胡攪蠻纏。除此以外,還有不足為外人道的好處,肖致遠今晚準備好好嘗試一番。
下班后,肖致遠將金榮華送到樓下,但卻并沒有和其一起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