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肖致遠的電話后,白倩梅駕駛著桑塔納直奔鴻運賓館而去。想到肖致遠竟然猜到她已到南興了,不由得粉唇輕撅,心里暗想道:這個壞家伙怎么會知道我到了南興的,莫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嘻嘻!
想到這兒后,白倩梅的嘴角微微上翹,臉色微微泛紅,心里說不出的開心。
臨近春節,南興縣煙草專賣局出點事,白倩梅雖只是經銷副科長,但她給局長打了個電話,說想帶隊過去看一下,積累一點工作經驗。
局長接到白倩梅的電話后,開心的不行,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直以來,局長都有意想要巴結一下市委副書記的兒媳婦,可卻苦無機會。給他的感覺,白倩梅到煙草專賣局來便是養老的,除了按時上下班以外,幾乎看不見她的身影,更別說出差這類苦事了。她竟然主動請纓,局長巴不得了,又怎會不同意呢?
市局檢查組明天再到南興來呢,白倩梅卻于今晚駕著車過來了。至于家里,昨天晚上,她剛和曹成祥吵了一架,今天他是絕不會過問她的行蹤的,再說,有公出這頂大帽子在,白倩梅心里一點也不怕。
白倩梅根據肖致遠所說的,很快便在找到了鴻運賓館。站在前臺開房時,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白倩梅的美腿微微打顫,不得不伸手扶著白色大理石的前臺,黛眉不由得輕蹙了起來。
開好房之后,白倩梅拿著房卡走進了電梯。她等不及走進房間,在電梯里便將房號發給了肖致遠。
接到白倩梅的電話后,肖致遠當即便下班走人了。他并未駕車直接去鴻運賓館,而是先回家,將車停在自家樓下,然后再出小區打了輛車過去。
財政局里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卻暗藏旋渦,肖致遠可不想在這事上授人以柄。除此以外,縣里一、二把手之間也在明爭暗斗,他可不想成為他們之間斗爭的犧牲品。
剛上出租車,白倩梅的短信便發過來了,肖致遠看后,嘴角露出了一絲壞笑,隨即回復了一條短信過去,我五分鐘以后到,別忘了之前答應我的事。
白倩梅剛打開房間的門,短信便過來了。她轉過身來將門關上,順手將拎包扔在一邊,立即打開手機查看起短信來。
看到肖致遠發過來的短信,白倩梅的臉刷的一下便紅了,低聲說道:“壞人色死了,我才不要呢!”
盡管口中這么說著,白倩梅的頭腦中卻浮現出和肖致遠在一起的畫面,心里暗嘆道:“若是能嫁給這樣的男人,我這一輩子便不算白活了。”
當日,白倩梅嫁入曹家時,曹成祥的腿只是稍稍有點跛,她雖不樂意,但架不住她老子一心想要巴結權貴,竭力促成了這樁婚事。
結婚當天晚上,曹成祥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上床之后便如死豬一般。白倩梅的洞房花除夜便是在丈夫如雷般的鼾聲中渡過的,為此,她整整一夜都沒合眼。
丈夫的異常表現讓白倩梅覺得很不對勁,那夜之后,曹成祥便和其分房睡了。在此過程中,她有意試探了對方一番,可他卻毫無反應,白倩梅由此得出結論,她的丈夫根本就是廢人一個。
隨后的半年之內,曹成祥的情況愈發糟糕,最終不得不坐上了輪椅。除此以外,他的脾氣還越來越壞,對白倩梅整天都是大呼小叫的。白倩梅在忍無可忍之時,想到找個網友宣泄一下心中堆積的郁悶情緒,這才有了她和肖致遠之間的首次相會。
想到這兒后,白倩梅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下來了,伸手輕撫了一下微微發燙的臉頰,抬眼掃向了緊閉的實木房門,期待著情郎能早點過來。
在白倩梅的期待中,只聽見篤篤兩下敲門聲響起,她嗖的一下站起身來,快步向著門口跑去。
肖致遠見門打開之后,閃身進了房間,白倩梅如眷念鳥林一般,一下子投進了男人的懷里。
由于南興和臨州之間相距較遠,肖致遠的工作繁忙,白倩梅又有人看著,兩人之間已有好久沒見面了,此刻頗有幾分干柴遇見烈火之感。
肖致遠準確找到了白倩梅的粉唇果斷的吻了下去,這一刻,白倩梅最期待的便是時間停止……片刻之后,肖致遠沉下身子,伸手將白倩梅橫身抱起,快步向著身后大床走去。
半小時之后,房間里重新恢復了平靜。白倩梅并未如往日那般蜷縮在肖致遠的懷里,而是快步從床上下來直奔衛生間而去。白倩梅一連用兩杯水將口中漱了又漱,兩側臉頰紅的如天上的火燒云一般,羞得恨不得待在衛生間里再也不上床了。
肖致遠看見白倩梅過來之后,一臉壞笑著說道:“梅姐,快點上來,下面冷!”
白倩梅并不領情,上床之后,伸手很掐了肖致遠一下,低聲說道:“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