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肖致遠秉承的原則便是要么不動手,都說必然將對方干趴下,學生時代便是如此,因為對敵人仁慈,那便是對自己殘忍。
王如虎的話音剛落,肖致遠便一臉獰笑的走了過去,兩眼直視著對方。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經過剛才那兩下較量之后,王如虎意識到眼前這個年青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從心底里便有點怵對方。看到肖致遠走過來之后,一臉惶恐的說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你別過……過來!”
看到王如虎臉上的表情之后,肖致遠站住了腳,沖其冷聲說道:“你不是會罵嗎,繼續罵呀!”
王如虎心里雖然很是畏懼,但這可是在自己門口,他硬是打足臉來充胖子道:“你他媽的到底……”
王如虎剛說到這兒,肖致遠便抬起腳沖著他的臉上踹了過去。由于毫不防備,王如虎被肖致遠踹了一個正著。肖致遠所用的力道雖然的不大,但這一腳卻正中他的面門。王如虎一聲慘叫,伸手用力捂住臉,鮮紅的鼻血當即便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你嘴里若是再不干凈,老子便揍死你!”肖致遠上前一步,沖著王如虎怒聲怒道。
若是其他人說這話的話,王如虎一定不以為然,但在充分見識到肖致遠的厲害之下,對方所說的他可不敢不聽,下意識的將右手下移,順勢捂住了嘴,好像生怕其一不小心又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從而惹惱了眼前這尊兇神惡煞。
王世強別一口酒嗆的面紅脖子粗的,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即往門外走去。
當看見兩個兒子都被人放倒在地,其中還有一個血流滿面之時,心里的火噌的一下便上來了,但他并未如王如虎一般大聲叫罵,而是兩眼斜視著肖致遠,陰測測的說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出手傷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肖致遠心里很清楚,躺在地上的這兩頭貨之所以敢如此張揚,和他這做副鎮長的老子不無關系,否則,僅憑他們搞運輸掙點錢,絕不敢如此囂張跋扈。
“王鎮長,我叫肖致遠,是不是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肖致遠一臉冷漠的反問道。
“肖致遠!”王世強在口中念念有詞了片刻,突然覺得眼前一閃,出聲說道:“你是前任縣委書記金榮華的秘書?”
王世強作為體制內的一員,而且還是副鎮長,對于縣里的人事變動還是非常關注的。當初,金榮華和方朝陽斗的不亦樂乎,作為縣委一秘,肖致遠的名聲在長恒縣還是非常響的。
聽到王世強的話后,肖致遠輕點了一下頭,沉聲說道:“看來王鎮長的記憶力還是挺不錯的,我離開長恒大半年了,你竟然還能想的起來,不錯!”
王世強顧不上肖致遠的夸贊,頭腦告訴運轉了起來。金榮華出事之后,肖致遠并未受到牽連,而是借助市里年輕干部交流的機會調到南興去了,他這會怎么會找上門來的呢?
王家兩兄弟聽到自家老子喝眼前這年輕人的對話,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里郁悶的不行,這小子竟然是縣委書記的秘書,那今天這頓揍極有可能是白挨了。
王世強聽到肖致遠的話后,頭腦當即便快速運轉了起來。從目前的狀況來看,肖致遠十有八九是幫著程家人找場子的,至于其中的原因,他也能想得出來,程家的女兒好像是嫁到肖家去的。
金榮華如果不出事,肖致遠仍是他的秘書,借王世強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和其叫板,至于現在這情況卻是要另當別論。
上次,王世強和縣委組織部的人一起吃飯,聽說肖致遠在南興混的不錯,現在好像已經是一鄉之長了,不過這和他卻并無什么關系。別說姓肖的在南興做鄉長,就算做縣長,和他也沒有半毛錢的關系。
想到這兒后,王世強當即便將臉色往下一沉,怒聲說道:“肖致遠,我不管你是不是縣委書記的秘書,這是怎么回事,你若不給我一個交代,今天便別想離開這兒。”
看到王世強一臉裝逼的表現后,肖致遠沉聲說道:“給個交代,行呀,你先說說程家父子的事是怎么回事,用你剛才的話說,你若不給個交代的話,今天我還就不走了,哼!”
肖致遠說到這兒后,兩眼直視著王世強,一臉嚴肅的表情。
見此狀況后,王世強憤怒到了極點,沉聲怒道:“姓肖的,你給我等著,我今天便讓你知道什么叫吃不了兜著走!”
在王世強眼里,肖致遠不過是一個過氣的縣委書記秘書,他壓根不將其放在心上。既然對方擺明了為了程家的事情而來,他更不會和其客氣。
王世強話音剛落,便伸手從褲兜里掏出手機撥通了派出所長袁德偉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