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瑜沒好氣的白了其一眼,開口說道:“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了,到底怎么做你看著辦吧!”說完這話后,洪瑜便站起身來回房間去了。
陳信明見此狀況后,連忙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小瑜,你別走呀,就算給姐夫打電話,你也得幫我想一下該怎么說呀!”
洪瑜對于丈夫的性格再了解不過了,逼著他做事,他越是不給力,索性悶他一下,反倒容易成事。
聽到這話后,洪瑜重又坐了下來,對著丈夫說道:“信明,我覺得你如此這般的說比較好。”
“等會,你慢點說,讓我記一下!”陳信明一臉鄭重的說道。
洪瑜隨即將之前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又重復了一遍,陳信明用心將其記在的頭腦中,隨后又復述了一遍,直到確定萬無一失才停止。
陳信明伸手拿起話筒之后,一臉不確定的問道:“真的打呀,你說這會姐夫會不會在辦公呀,萬一……”
洪瑜看見丈夫的樣兒,氣就不打一處來,怒聲說道:“這么晚了,姐夫怎么可能還在辦公呢,再說了,只是接個電話而已,怎么著都有這時間吧!”
陳信明雖覺得妻子說的在理,但卻遲遲不愿伸出手去撥號。洪瑜見此狀況,當即便伸手摁下了葉朝生的號碼。
騎虎難下的陳信明再也沒法推脫了,當即便將話筒放到耳邊,一臉緊張的盯著話機。
“喂,信明嗎?”葉朝生的聲音在電話里響了起來。
陳信明輕咽了一口唾沫,開口說道:“姐……姐夫,晚……晚上好,我是信明呀!”
“嗯,什么事?”葉朝生一如既往的嚴肅。
陳信明事先雖然準備好了許多說辭,但這會聽到問話后,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結結巴巴的說道:“姐……姐夫,若……若曦在我這兒呢,她明天可能要和致……致遠去長……長恒。”
洪瑜在一邊聽到丈夫結結巴巴的話語后,生氣極了,心里暗想道,那可是你親姐夫,你怕什么呀,難道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聽到陳信明的話后,葉朝生略作沉吟,說了句我知道了,隨即便掛斷了電話。
陳信明聽到耳邊傳來的嘟嘟忙音之后,長出了一口氣,如釋重負一般的將話筒從耳邊拿了下來。
“姐夫掛了?”洪瑜問道。
“當然掛了,否則,我哪兒敢擱電話呀!”陳信明一臉輕松的說道。
洪瑜見狀,低聲問道:“姐夫怎么說的?”
“怎么說的?”陳信明這才回過神來,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后,沖著妻子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也不知他怎么說的!”
說到這兒后,陳信明伸手輕擦了一下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低聲說道:“我都緊張死了,哪兒知道他怎么說的,反正吧這事告訴他就行了。”
“你瞧你這點出息,和姐夫打電話時結結巴巴的就罷了,姐夫怎么回答的都說不出來,你讓我怎么說你!”洪瑜低聲抱怨道。
“他雖是我姐夫,更是省里的三把手,下次再有電話你來打,看你怎么說!”陳信明開口說道。
“我打就我打,怎么著也比你強!”洪瑜不服氣的說道。
一個小時過后,陳信明邊看電視,邊瞥了一眼墻上的掛鐘,一臉篤定的說道:“看來姐夫對致遠還是認可的,這傻小子有福了!”
洪瑜聽到這話后,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這么長時間沒有電話過來,說明姐夫壓根沒把這事告訴我姐,否則,以她的性格,你覺得會不打電話過來嗎?”陳信明問道。
洪瑜聽后,輕搖了一下頭。
“姐夫為什么不把這事告訴我姐呢,說明他對致遠這傻小子是認可的,這么分析沒錯吧?”陳信明一臉得意的說道。
洪瑜認真思索了片刻之后,沾沾自喜的說道:“信明,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呀,這么說來,我們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和你姐夫一致呀!”
陳信明聽到妻子的話后,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