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省委副書記齊天來現在的年紀,每年至少會安排一次體檢,而每年的體檢,對方的各項指標都在范圍之內,可以說身體沒有什么太大的毛病,所以徐天不太相信對方剛剛的這番話。
只是眼下這種情況,對方主動退出,倒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所以徐天也是笑著說道:“既然徐書記這么說,那我就另做安排,這件事可能近期就要落實到位?!?
在機場被限制出行的丁兆龍,此刻已經離開,盡管機場方面并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但正是這樣的情況,讓其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
從機場離開之后,丁兆龍直接找了輛車,讓司機不管什么方向,暫時先開著,隨后對著身旁的弟弟說道:“兆坤,你聯系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從水路離開,今晚的情況已經證明了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大哥,現在這個情況,咱們不走反倒能夠解決問題,畢竟我們身后還有一個法律顧問,他會幫我們搞定一切?!倍≌桌びX得眼下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的緊張,他們的身份,以及現在的面孔,都是經過處理的,想要查出來幾乎不太可能。
擺了擺手,丁兆龍臉色嚴肅的說道:“如果你不想就這樣被帶回國內,那就聽我的安排,一會你和司機說,找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店面,咱們需要更換聯系方式?!?
對方如此緊張,顯然是擔心已經被警方給盯上,至于到底情況有多么的嚴重,丁兆坤不可能知道,他相信自己大哥現在也是一頭霧水,至于換個聯系方式,那倒是完全有必要,如果他們的身份真的已經暴露,或者是已經被有關方面給盯上,那么現在所使用的一切聯系方式,都可能處于監聽當中。
安排完這一切,丁兆龍閉上了眼睛,他在想到底會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以至于自己換了身份,換了面孔,依然還是被警方給盯上,他不相信自己被限制出行,只是因為身份核實的問題,很有可能就是國際刑警方面所采取的手段。
一直坐在身旁沒有吱聲的李雪瑩,這會臉上滿是擔憂,說實話這樣危急的情況她還是第一次見,之前在平州的逃離,都沒有過這樣的擔心。
說實話,平州算是他們自己的地盤,任何部門的任何行動,丁兆龍都有可能會提前收到消息,這也就給了他們逃離創造了機會,可如今的情況不一樣,國外這邊雖然他們已經形成了一定的規模,但和政府之間的關系卻遲遲沒有辦法搞定。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丁兆坤嘗試著和這邊熟悉的人聯系,盡可能找到最快離開這邊的船,而李雪瑩則是安靜的坐在了對方的身旁,在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之后,她便一直在等著對方的答復。
幾個電話聯系之后,丁兆龍隨即對司機交待去這邊的碼頭,他已經聯系好了離開的船,只是由于時間比較倉促,對方故意抬高了價格,但眼下的形勢,讓他不得不忍痛接受。
丁兆龍并不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已經在國際刑警的監視當中,即便他上了船,今晚也不一定能夠離開。
這一晚,注定不是那么的平靜,正在平州的王敏,已經讓人將喬姍請來協助調查,目前的情況基本上已經證實,此次來平州的考察團背后老板,就是逃亡國外的丁氏兄弟。
“你們憑什么將我帶走,我是來平州考察的?!北粠ё叩膯虋?,此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在她看來,自己的身份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而且在浙東的幾天,也根本沒有做出違法的事情。
沒有人解釋,直到王敏的出現,喬姍還是對此次的事情耿耿于懷,甚至要打電話找律師,認為自己作為投資者,在這邊受到了不公的待遇。
“喬小姐,請你先安靜一會,我們不會平白無故的將你請過來,有些事情需要向你核實一下,還請諒解?!蓖趺裘鎺σ?,盡管年紀要比對方大很多,但姿色猶在,而且還有一絲成熟女人的韻味,可以說兩個女人站在一起,算是各有千秋。
不清楚面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喬姍依舊還是那副口吻,道:“我不管你們為什么將我帶來這里,但至少我要看到相關的文件,而且我的身份你們不是不知道,如果你們不能立刻將我送回去,我會給浙東省委徐書記打電話。”
“我們會給你這個機會,但不是現在,在這之前你需要詳細的向我們講述你們公司的情況,以及你背后老板的身份?!蓖趺舨]有被對方的話嚇住,整件事已經完全超出了浙東省委的范圍,這次是燕京方面直接主抓這件事,就算是給徐天打電話,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