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嫵搜魂搜了個(gè)寂寞,啃了一口蕭沉硯的神魂后,魂氣從他體內(nèi)抽離時(shí),還怪不舍的。
硯臺(tái)的神魂香的嘞。
唉,不啃一口,她念頭都不通達(dá)。
真想把他全部吃掉,但這樣的話,她阿羅剎天就成一代殺夫證道女霸主了。
“怪了,我也沒找到,難道是我還不深入?”青嫵咂摸嘴嘴,“要不今晚咱倆躺床上試試?”
蕭沉硯:“……”
他眼神危險(xiǎn):“我懷疑你就是饞我。”
青嫵瞪他:“我饞你還需要找借口?我是那種遮遮掩掩的鬼?”
蕭沉硯沒忍住笑。
“成成成,你不是。”
兩人笑鬧歸笑鬧,但該警戒的絲毫沒放松。
“這事兒蹊蹺,今晚你睡著后,我試試入夢(mèng),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點(diǎn)什么。”
蕭沉硯也覺得此計(jì)可行。
端倪既現(xiàn),就不能忽視。
入夜,無雙殿內(nèi)。
青嫵早早就沐浴完,蕭沉硯洗完澡后出來,就見她大馬金刀的坐在榻上,袖子擼起,一手撐著膝,姿態(tài)霸氣又豪邁。
“趕緊的,上炕!”剎剎陛下朝身邊一拍。
蕭沉硯哭笑不得的走過去,抬手戳了下她的腦門,“你這是叫兄弟呢?”
那豪氣干云的架勢(shì),仿佛說的不是‘上炕’,而是‘兄弟,打家劫舍干不干?’
青嫵順勢(shì)抓住他的手,把男人往床上拽,蕭沉硯由著她強(qiáng)勢(shì)霸道,久違的拿出自己當(dāng)初‘病王爺’的演技,躺在榻上,虛虛咳兩聲。
青嫵跨坐在他腰上,雙手環(huán)胸,很是嚴(yán)肅:“閉眼,睡覺,我守著你睡。”
“你確定這樣我睡得著?”他眼神暗了幾分。
青嫵壓了他一下,兇巴巴的瞪眼,端是又兇又媚:“瞎想什么呢?把你六根放清凈點(diǎn),咱們要干正事!”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閉上眼。
須臾后。
“蕭沉硯,你睡了嗎?”
“沒有。”
半個(gè)時(shí)辰后。
“蕭硯臺(tái),你睡著了沒?”
“……沒。”
一個(gè)時(shí)辰后,青嫵腿坐麻了,臉色不渝:“喂,你睡著沒。”
蕭沉硯深吸一口氣,睜開眼,咬牙切齒:“你覺得呢?”
青嫵稍稍坐起來了點(diǎn),瞪著某處,“礙事的孽根!”
蕭沉硯:“……”
她坐他身上,時(shí)不時(shí)挪挪蹭蹭,磨皮擦癢似的不安分,還怪他六根不凈?
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六根清凈,坐懷不亂,他就不是男人。
蕭沉硯直接把她掀下來,往懷里狠狠一塞,聲音也兇了幾分:“睡覺。”
結(jié)果卻是,她在他懷里罵罵咧咧的安分了,但他今夜卻精神抖擻,怎么都睡不著。
身體內(nèi)那團(tuán)火,越積越旺,越燒越兇。
蕭沉硯坐起身,抿唇盯著她,青嫵一臉莫名其妙,視線挪了下,瞧見了某個(gè)很精神的小兄弟,眉梢輕挑。
“想想辦法,讓它消停點(diǎn)。”
青嫵指著自己鼻子:“你讓我想辦法?我讓它偃旗息鼓,你看它聽嗎?”
“不聽。”
“所以你剛剛在說什么癲話?”
蕭沉硯拉過她的手,眸色深深,意思不而喻:“我沒有辦法,得剎剎陛下幫幫忙才行。”
青嫵咬牙切齒,美目里風(fēng)情流轉(zhuǎn),到底還是幫忙了。
只是許久許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