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很快便通過各大媒體平臺對外公布,白湖縣委縣政府非常的高興,因為這也意味著兩大項目將會正式啟動,而對于白湖的很多百姓來說,卻算不上什么好消息,尤其是對北郊的那些人。
項目確定在東郊,這是林方國早就知道的,只是沒有得到最終的確認,他的心里始終不踏實,至于北郊那邊可能出現在的混亂,他也早就有所準備。
而得知這一消息的肖致遠,心里卻不禁為北郊有些擔心,畢竟太多人因為之前的假消息,將原本在東郊的戶口遷移到了北郊,現在出現了這樣的狀況,想要這些人能夠安心的接受這一現實,顯然不太可能。
就在肖致遠擔心這件事的時候,卻接到了陳信明的電話,讓他這兩天有時間來一趟臨州,但具體什么事情也沒有說。
這讓肖致遠的心里七上八下,以為臨州出了什么事,畢竟和葉若曦交往這么久,陳信明從未主動打電話讓自己去臨州,而且還如此的神秘。
放下手頭的事情,肖致遠連忙開車趕往了臨州。
麒麟閣的辦公室,陳信明正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里,原本應該是他的那個坐位,此刻正坐著一位風華正茂的女人,此人正是葉若曦的母親陳倩玲,來臨州是處理衛生廳的一些事情。
“剛剛是不是悄悄的給肖致遠打了電話?我怎么感覺你們一個個的現在都向著他。”肖致遠在白湖的所作所為,即便陳倩玲遠在西京,但依舊了如指掌,這個年輕人確實讓其眼前一亮,白湖在其的帶領下,現在發展的非常的不錯,之前發生的中毒事件,本以為會是一次不小的挫折,不曾想對方只用了一天的時間,便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陳信明在任何地方都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樣,唯獨在陳倩玲的面前如此乖巧,此刻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小聲的說道:“臨州這邊剛好有點事情,所以我打電話讓他過來。”
“什么事非要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是不是希望充當他們兩個孩子的和事佬,我告訴你省了這個心,我說了兩年的期限,那就不會動搖,誰來勸都沒用。”雖然對于肖致遠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但并不能代表陳倩玲就已經同意了自己女兒和對方的婚事。
肖致遠如果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便和葉若曦結婚,那對肖致遠的長遠發展并不是一件好事,葉家這樣的家庭,本就是一個權利的象征,陳倩玲這么做即是第肖致遠的一種保護,更是在激勵肖致遠發揮出自己的極限,嘴上雖說希望對方完全依靠自己,但陳倩玲知道,關鍵的時刻,葉朝生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陳信明一不發的站在那里,知道心思被自己這個姐姐洞穿,心里念叨道:“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如此的強勢,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難怪若曦對你有所不滿。”
這樣的想法陳信明自然不會說出口,也不敢當著陳倩玲的面說出來,否則招待他的可能不是對方那犀利的眼神,而是一頓暴捶。
“你心里想什么我知道,若曦這孩子現在對我的意見很大,這幾次回國只是和那你姐夫通了電話,連家都沒回。”對于女兒的怨恨,陳倩玲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能寄望于日后兩個年輕人能夠理解自己的這番苦心。
陳信明一時半會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笑出了聲,隨后看到對方那冷若冰霜的臉色,連忙收起笑聲,道:“這事我知道,上次若曦回來,肖致遠已經和她說到了這件事,當時若曦便答應一定會回去,可能后來有事給耽擱了,所以……”
“你別幫著他們說話,你那外甥女什么性格你會不知道,除非現在我同意他們結婚,否則她一定不會解開這個心結。”嘴上這么說,但陳倩玲還是相信對方的這番話,畢竟以她對肖致遠的理解,相信對方肯定會做出這番舉動。
兩人正在聊著,從門外便傳來了肖致遠焦急的聲音:“舅,這么著急讓我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門外的肖致遠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陳信明辦公室的門,只是進門之后,發現正座上的那個人,頓時便傻了眼。
“你小子,我給你打電話這才過去了半個小時左右,這么開車是不是不要命了。”陳信明沒想到對方來得這么快,語氣雖然有一絲責怪,但更多的還是對肖致遠的關心。
見到陳倩玲坐在那,肖致遠已經意識到了什么,笑著招呼道:“阿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