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我還客氣呀?”肖致遠聽后,微笑道。
華凝玉聽到這話后,心頭鹿撞,低著頭,紅著臉,一下子不知該如何作答。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青人攔在肖致遠和華凝玉的身前,身上穿一件花短袖襯衫,口中叼著煙,右手端著高腳杯,一臉裝逼的說道:“美女,我可否請你喝一杯!”
肖致遠見此狀況,心頭一陣火起,不過這兒是公共場合,他不想惹事,便沉聲說道:“走開,我們不需要你請喝酒!”
“你他媽的誰呀,老子請美女喝酒,關你什么鳥事!”年青人兩眼直直的瞪著肖致遠,冷聲喝道。
肖致遠的性格是吃軟不吃硬,看到這貨攔路,心里本就不快,聽到他的話后,火氣噌的一下便上來了。
肖致遠剛想發作,華凝玉卻搶先說道:“好狗不擋道,走開,我們要過去呢!”
華大小姐在肖致遠跟前乖巧,不代表在別人面前也是如此。這會她和肖致遠邊跳邊聊,很是開心,這條癩皮狗卻跳了出來,華凝玉對其厭惡到了極點。
“他媽的,臭biao子,你罵誰是狗呢,給臉不要臉的臭娘們,老子抽死你!”花襯衫在張口怒罵的同時,伸手便沖著華凝玉揮了過來。
若非華凝玉搶先開口的話,肖致遠之前便收拾這貨了,見到這一幕后,毫不猶豫的一腳踹了過去。
肖致遠這一腳力道十足,準確的踹在了花襯衫的小腹上,一腳便將其踹翻在地了。
說時遲,那時快。
從花襯衣攔路,到三人斗嘴,再到肖致遠將其踹翻在地,也就一分鐘左右的事兒。舞廳本就是魚龍混雜之地,見到有人打架,其他人并不驚慌,而是紛紛上來圍觀。
花襯衣被踹翻在地后,只見兩個年青人立即圍了上去,一臉急切的問道:“孫少,你沒事吧,要不要緊!”
花襯衣在兩人攙扶下,站起身來,惡狠狠的說道:“老子沒事,一起上,給我廢了你這小子!”
左側的那個打著耳釘的年青人聽到招呼后,當即轉過身來,兩人直視肖致遠,怒聲說道:“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呀,連孫少都敢打,老子這就廢了你!”
罵完之后,耳釘男便猛撲了過來,到了近前之后,右手一記直拳直奔肖致遠的面門而來。
耳釘男顯然是個打架的老手,無論氣勢,還是招式都能看出很是老道。
華凝玉見狀,急聲說道:“致遠,當心!”
肖致遠將花襯衣干倒在地之后,看到耳釘男和長頭發出來后,便全身戒備著了。看到耳釘男來勢洶洶的出拳之后,他沒有選擇硬拼,而是向左側一閃,同時一個側身避開了這一攻擊。
耳釘男見肖致遠不敢和其正面交鋒,心中暗道:“小子,我看你往哪兒跑!”
肖致遠選擇避讓并不是怕了耳釘男,而是另有打算,側身閃到一邊之后,猛出一腳沖著耳釘男的胯部踹去。
耳釘男雖是打架老手,但體型卻相對瘦弱,肖致遠正是瞅準了這一契機,想要一腳將其放倒。
耳釘男沒想到肖致遠的躲避中暗藏殺招,一不留神便著了道,不過他的實力還是挺強悍的,挨了一腳之后,并未如花襯衫一般摔倒,而是向后退了兩、三步,便穩住了身形。
除耳釘男以外,還有個長頭發呢,肖致遠不敢大意,一招得手以后,快速跟進,連出兩拳,左右開弓,俱命中了耳釘男的臉頰。
乘著耳釘男雙手抱頭之機,肖致遠瞅準了他的腹部,抬腳一個直踹,既穩又狠。耳釘男哎呀一聲慘叫之后,被肖致遠踹翻在地。
就在這時,肖致遠的耳邊只聽見咣當一聲,他連忙回過頭去。只見長發男敲碎了一只啤酒瓶,握著半截酒瓶玻璃碴子向著肖致遠走來。
這一招是混子們在酒吧舞廳里打架最喜歡使用的招數,將酒瓶敲碎之后,一是,在氣勢上能震懾住對方;二是,玻璃碴子的殺傷力是很大的,若是被其捅到,當場便會喪失戰斗力。
肖致遠表現出來的戰斗力讓長發男感覺到吃驚,他自認為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不是其對手,于是便用了這招。
華凝玉見到這一幕后,驚呆了,一臉慌亂的說道:“你……你想要干什么,你不能……,他可是……”
作為官家小姐,華凝玉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一時間陷入了慌亂之中,連話都不會說了。
肖致遠見狀,沖著華凝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稍安勿躁,他自有應對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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