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按照目前的情況,小峰可能會面臨的最嚴重的處罰是什么?”李崇天必須要給兒子想好后路,現(xiàn)在被撞的人具體什么情況,他還不清楚,礙于自己市長的身份,他也不方便去那邊看望。
當(dāng)然,李崇天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那就是讓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去監(jiān)獄里磨練一段時間,或許對其的性格會有所改變。
王海琢磨了一會,道:“如果在賠償問題上,雙方能夠達成一致,那么真要宣判的話,應(yīng)該也就是一兩年時間,不過李公子五年之內(nèi),不得以任何方式駕車?!?
“情況我已經(jīng)大致的了接了,這件事你們已經(jīng)盡力,我們盡量保持溝通,現(xiàn)在我要給周飛宇打電話,問問他到底要做什么?”李崇天知道自己這個電話不打肯定是不行,而且還不能太遲。
知道對方這會要采取終極行動,王海也就沒有和對方多說什么,道:“李市長,那你先給周局長打電話,我這邊也了解一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周飛宇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好抵達市局門口,看到手機上的來點號碼,響第一遍的時候,壓根就沒有去理會,可是對方似乎并不死心,接連打了好幾個。
實在無法再去不接,周飛宇按下了接聽鍵,道:“不好意思,李市長,剛剛手機丟在了辦公室,沒聽到你的電話?!?
“周局長真的是日理萬機,這么晚了還在辦公室忙著工作?!崩畛缣熳匀恢缹Ψ礁揪褪菑耐饷鎰偦貋?,有意識的不接自己的電話,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
奈何周飛宇卻并不吃對方這一套,笑著回到:“這么晚,李市長不是也還沒睡。”
“睡不著啊,這一個晚上,都不知道自己接到了多少投訴電話,說你們市局的警員在街上到處找一個逃犯,而且很有可能就藏匿于市中心?!崩畛缣煸诖螂娫捴?,便已經(jīng)想好了演講稿。
周飛宇裝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有聽明白,道:“李市長,這是不是搞錯了,咱們滄山的治安環(huán)境一直都很好,怎么有可能會有逃犯闖進來。”
“那不一定,你們市局現(xiàn)在能耐挺大的,什么案子都能接手,這樣吧,我給你兩天時間,你最好能夠查到一絲線索,如果兩天你不能找到這個所謂的逃犯,那你這個局長的位置,我要建議市里是不是換一換?”李崇天故意刁難對方,況且這個所謂的逃犯根本就是他自己胡謅亂變出來的,其目的就是想要將周飛宇給趕走。
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周飛宇一手握著電話,一手將公文包里面的一個小本子拿了出來,道:“李市長,你這么就是有點強人所難?!?
“如果周局覺得事情有些難度,那么我可以考慮換人來調(diào)查這件事。”對方的一直都是這樣的態(tài)度,說白了就是想要趕走周飛宇。
市局雖然屬于政府部門,但是公安系統(tǒng)的人員變動,必須要省衛(wèi)生廳批注,這樣才能生效,所以周飛宇這會一點都不擔(dān)心對方會直接不過將自己從局長位置上給擼下來。
周飛宇并沒有因為這番話,心里就有任何的不滿,依舊笑著說道:“這是你們領(lǐng)導(dǎo)要商量的事情,我只要將案子調(diào)查清楚便行。
李崇天還在和王海打電話,但是李大少早就已經(jīng)被警員帶去了審訊,冷聲問道:“姓名,年紀,身高””
直到這會,李大少依舊沒有放下自己的高姿態(tài),覺得對方這么問自己,簡直就是在低估自己的實力。
簡單的詢問過后,參與到審訊工作的兩名警員開口問道:“李公子,一會我們的同事會帶一個人過來,我想到時候也算作是一個驚喜。
很快,一名市局的干警便將那名女大學(xué)生給帶了過來,道:“怎么樣,你認識對面那位嗎?”
女大學(xué)生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涉世未深,在見到警察之后的第一眼,便一個勁抱怨那天沒有當(dāng)場報警,或許事情也沒有這么復(fù)雜,被市局的人帶上警車之后,便將那天的情況,全部給吐露了出來。
“就是他,那天開車的就是他?!彪m然見到的可能是幾天之前自己還愛著的男人,但是這會女大學(xué)生還是覺得這樣的男人有錢,但也靠不住。
見到女大學(xué)生的李峰,臉色頓時煞白,那天的具體情況只有面前這個女大學(xué)生知道,而且自己那天也是因為急著要帶其去嗨,所以才會撞上了路邊的老人。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