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到樓梯盡頭了,肖致遠向下張望了一眼,見下面的人根本無法看見上面的兩人,膽子一下子便大了起來。他伸出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白倩梅的豐臀之上。
白倩梅沒想到肖致遠竟會如此大膽,在樓梯上便向她發起了攻擊。雖說吃驚,不過并沒有叫出聲來。白倩梅對此早就有了準備,否則之前她便不會夸張的扭腰擺臀了。
肖致遠見白倩梅沒有任何表示,越發大膽起來,下意識的加大了手上的動作。
白倩梅自從和肖致遠春風兩度以后,對那事異常感興趣,否則,也不會不顧場合,將某人引上樓來了。盡管心里想的不行,到那在樓梯上,她便并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加快腳步,快速向樓上攀去。
肖致遠眼看著煮熟的鴨子要飛,自不甘心,緊隨白倩梅身后快步上樓而去。在此過程中,肖致遠的手一直沒有離開白倩梅的身體,比之前的動作有過之而無不及。
走進樓上的客廳以后,白倩梅再也忍耐不住了,回過神來,一下子撲進了肖致遠的懷里,將香唇貼到他的嘴邊,兩人隨即便深吻了起來。
有了這情難自禁的開場以后,接下來的事情兩人都無法控制了,一時間,銀水苑三號別墅的某個角落里春色無邊。
由于時間和地點的限制,肖、白兩人都不敢太過張揚,十分鐘左右,便草草收場了。簡單的收拾了一番以后,兩人都氣喘吁吁的癱在墻角,仿佛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一般。
喘息片刻之后,兩人互相整理了一番衣衫,然后裝作沒事人一般,下樓去了。
在沙發上坐定以后,白倩梅揚聲說道:“肖秘書,想不到你這么厲害,三兩下就把那電腦搞好了,以后再有什么問題,還得請你幫忙!”
白倩梅說這話的時候,正襟危坐,一臉嚴肅,話音剛落,便拋了個媚眼給肖致遠,然后掩嘴嬌羞一笑。
肖致遠雖不清楚她的電腦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想到白倩梅既然能這么說,便說明沒什么問題,也許壓根就沒壞,只是白倩梅找的一個借口而已。
“行,以后如果再出問題的話,給我打電話就行!”肖致遠也學著白倩梅的樣子揚聲說道。
白倩梅陪著肖致遠在沙發上坐了一會,便起身往房間里走去了,不用說,這是去看她那殘疾丈夫去了。
見此情況,肖致遠臉上不由得有幾分訕訕之感,雖說他和白倩梅之間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畢竟給曹公子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心里很有幾分過意不去之感。
當天晚上,金書記的興致很高,不光請金榮華、肖致遠喝酒,而且拿出了珍藏的茅臺,一打開瓶塞,酒香便四溢開去,這是肖致遠到目前為止,喝過最好的酒了。
不知是怕其他人看出破綻,還是之前的那番云雨太費氣力,白倩梅只稍稍吃了一點,便先回房休息了。
肖致遠注意到白倩梅站起身來的時候,曹成祥沉聲罵道,他媽的,事真多,吃個飯都不得安生!
這話一出,肖致遠悄悄斜了其一眼,之前心里的那點愧疚,轉眼間便蕩然無存了。就算你身體殘疾不方便照顧妻子,至少也不能當著別人的面罵她吧?
曹慶榮聽到兒子的話后,將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怒聲喝道:“成祥,你說什么呢?”
曹成祥還是很怵他老子的,聽到曹慶榮的話后,小聲嘟嚷了一句,沒說什么,便不開口了。
“你喊什么呀,兒子沒說錯了嘛,一家人難得在一起吃飯,哪兒有她這樣的,哼!”曹夫人發話了。
曹慶榮狠狠的白了妻子一眼,沒有開口。
金榮華見此情況,連忙舉杯邀曹書記飲酒,將這個話頭給岔開了。
肖致遠這會終于知道曹公子張嘴就罵的原因了,俗話說,慈母多敗兒,真是一點不錯。
按說兒子這副德行,討了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全家人都該將其捧在手心里才對,如曹家母子這般也算是極品了。
佛家講因果,白倩梅背夫出軌確實不對,但之所以有這個果,曹家母子這個因脫不了干系。
出了曹家的門以后,肖致遠去開車,金榮華則站在路邊的樹蔭處等著,等車過來以后,立即低頭矮身上了車。
駛出銀水苑別墅區后,肖致遠沒有提速,而是轉頭輕聲問道:“老板,回縣里嗎?”
自從上次被警察堵在臨州人家大酒店以后,金榮華到市里便沒有再留過宿,很有點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不過肖致遠卻每次都要問一問。作為秘書,什么事該問,什么事不該問,肖致遠的心里如明鏡似的。
“咳,你在金鷹商圈那兒把我放下來,我還有點事要辦,如果時間太晚的話,就不回去了。”金榮華輕咳一聲,沉聲說道。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微微一愣,他有點摸不準金榮華這話的真假,不過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