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肖致遠給賀凌蕓的承諾,他也一定會沖著這個目標去努力的。
賀凌蕓聽后,輕點了一下頭,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將近夜里十二點,賀凌蕓的水才掛完,肖致遠又問她餓不餓,見其虛弱的搖了搖頭,心里愈加自責的不行。
等賀凌蕓睡去之后,肖致遠才將病床旁的座椅放下來,小心翼翼的躺了下來。
盡管累的不行,但肖致遠卻睡意全無。那個風衣男如同影子一般在他頭腦中揮之不去,他那冷漠而囂張的目光不時出現浮現在肖致遠眼前,讓其難以忘卻。
數小時過去了,王玉明那邊沒有傳來任何信息,說明他之前的推論完全正確,風衣男和他的同伙早就逃之夭夭了,看來只能將注意力放在幕后主使者身上了。
朱浩軒的傷勢已好的差不多了,在這之前,便和肖致遠說要會鄉里上班了,但他并未同意,想等其將傷徹底養好,再回鄉里去,現在看來,沒空給他養傷了。
肖致遠認定這事和常小軍、孫翔有關,只有他們這些公子哥兒才會干出這等等不計后果的事情來。他決定讓朱浩軒留在南興縣城里盯住孫翔,如果真是他和常小軍從中搞的鬼的話,一定會露出馬腳來的,到時候,肖致遠再出手便有理有據了。
盡管想好了應對之策,但肖致遠仍覺得心里不踏實,有種一腳踩下去便是萬丈深淵的感覺。一直到深夜一點半左右,他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中途只要賀凌蕓稍有動作,他就會醒來,幫其端茶倒水。
早晨六點半左右,肖致遠起床后,下樓買了兩份早飯。等他回來時,賀凌蕓已起床了。
“凌蕓,這是四季春的三丁包子,給!”肖致遠柔聲對賀凌蕓說道。
昨天早晨在四季春吃早點時,肖致遠見賀凌蕓喜歡吃那兒的三丁包子,早晨特意過去幫她買的。
出乎肖致遠的意料之外,昨天早晨連吃兩個三丁包子的賀凌蕓今天只喝了半只,便吃不下了。
肖致遠見狀,一臉關切的問道:“怎么了,是不是疼的厲害?”
昨晚,肖致遠通過護士的口得知,賀凌蕓的左肩胛上有一道近十厘米的口子,這樣的傷別說她只是個嬌柔的女子,就算成年壯漢也承受不起。為防止傷口發炎,昨晚醫生一臉給她輸了三瓶液。
賀凌蕓輕搖了一下頭,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肖致遠道:“傷口不礙事,這包子偶爾吃一次還行,天天吃的話,反倒不如家里的稀粥饅頭。”
肖致遠聽到這話后,先是一愣,隨即說道:“凌蕓,昨晚我沒給你姐打電話,要不,現在給她打一個,讓她帶點稀飯咸菜饅頭來。”
肖致遠這番話看似隨意,實則卻是前思后想之后才說出來的。賀家姐妹之間的感情很深,賀凌蕓出了這么大的事,要想瞞住賀凌香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不如早點告訴她,免得其心中掛念。
賀凌蕓在這之前便想過這個問題了,肖致遠的話音剛落,她便開口道:“不用了,等她打電話過來,我再告訴她吧!”
肖致遠聽后,輕點了一下頭,這會確實太早了一點,賀凌香接到電話之后,一定會立即趕過來,又得鬧得雞犬不寧的。
“行,你看著辦吧!”肖致遠兩眼凝視著賀凌蕓說道,“我再去幫你買點稀飯吧!”
“不用了,我吃不下,一會餓了再吃吧!”賀凌蕓低聲說道。
受了那么嚴重的傷,很少有人有胃口,肖致遠聽后,也沒再開口,默默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
七點半時,遠在沂水的賀凌香起床了,打開手機見到上面空空如也,妹妹竟然一晚上都沒和她聯系,嘴角頓時露出了幾分難掩的笑意。
昨晚妹妹和肖鄉長在一起,孤男寡女之間發生點什么事都又可能,之前她為了這事操了不小的心,想不到人家兩人不聲不響的便把事情辦成了,反倒顯得她咸吃蘿卜淡操心了。
想到這兒后,賀凌香低頭看看腕表上的時間點,嘴角的笑意更甚了。
臨近九點時,妹妹的電話終于打過來了,賀凌香見狀,笑著低聲輕語道:“這妮子直到這會才想起我來,人家是重色親友,你倒好,有了情人,連親姐姐都扔到一邊去,等回來,看姐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