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保姆將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對方,幾乎沒有放過一個他們可以回想起來的細節(jié)。
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孫明陽懊惱的將手機扔在了副駕駛坐位上,急打了一把方向,調(diào)轉車頭再次返回了南興。
只是等孫明陽趕到南興,林方南早就已經(jīng)帶著小麗不知道藏去了哪里,一進門,他便見到兩名保姆正在那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很是氣憤的走上前去,責問道:“我不是之前交待過,我過來會拿鑰匙開門,其他時間任何人敲門,都不要理睬,怎么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我們當時問了,他說是你的秘書,替你回來拿東西的,所以就把門打開了,等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要不要報警,老板?”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兩位保姆可能只會在電視里見識過,很顯然他們受到的驚嚇也不小,以至于直到現(xiàn)在說話還是有些哆嗦。
孫明陽這會是氣不打一處來,剛才電話里,他就聽保姆說,小麗是在和林方南進入房間十多分鐘之后,自愿跟隨林方南離開,那就說明對方在某種程度上和小麗達成了一致,這讓孫明陽的心里開始緊張起來。
雖然之前經(jīng)過他的一番勸說,小麗似乎已經(jīng)對林方南徹底的失去信心,但是孫明陽心里卻非常清楚,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小麗這樣的女人很有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只是讓孫明陽不明白的是,林方南怎么會找到這里的。
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不斷的抽著煙,這件事不僅不能報警,而且還不能有任何的伸張,孫明陽拿了幾千塊錢交給了兩位保姆,道:“今天的事情你們就當作什么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去處理,等小麗回來了之后,我會和你們進行聯(lián)系,到時候你們再過來上班。”
眼下孫明陽能做的就只有這些,原本他打算回到白湖,便對林方南的天怡地產(chǎn)采取措施,先從氣勢上打壓打壓林方南,眼下看來,不僅不能有任何動作,自己也是要加快步伐,盡可能的將白湖縣委書記的位置變成自己的囊中之物,在這件事沒有明朗之前,自己的行事要盡可能的低調(diào)。
在兩名保姆離開之后,孫明陽將內(nèi)心的怒火全部發(fā)泄到了這房子上,屋子里可以說被他摔得是七零八落,不清楚的人還以為家里進了小偷。
發(fā)泄完的孫明陽本想在南興尋找小麗的蹤影,畢竟自己是在這里走出去,可是一連打了幾個電話,不是沒有人接,就是告訴他這會在外地開會,感受到了人走茶涼的這個道理之后,他也是提心吊膽的返回了白湖。
眼下孫明陽之所以沒有急的如同瘋狗一般的去尋找小麗,主要還是他覺得視頻資料在自己的手上,就算林方南拿孩子說事,他也完全可以不承認,畢竟這會孩子還在肚子里,到底是不是他的也無從得知,何況自己早就已經(jīng)和紀委交待過了此事。
回到白湖,時間已經(jīng)不早,孫明陽收拾收拾,也是躺在了床上,思考著林方南到底會將小麗帶去什么地方。
突然,他的腦海里想到了那個美容院,之前自己從南州回來,就是在那和小麗見的面,而且當時店面一直在裝修,后來小麗便被自己帶去了南興,美容院那邊自己也一直沒有去太多的過問,這會想起來,那是小麗在白湖的產(chǎn)業(yè),這會既然已經(jīng)從自己這里離開,想必應該會去處理美容院的事情,于是他便打算從這一方面下手,查找小麗的蹤跡。
林方南這會完全不會考慮孫明陽到底在干什么,找了幾天,終于將小麗找到了,他自然是有這許多的事情要和對方溝通,所以這會他將小麗帶回了白湖自己的別墅內(nèi)。
一進門,小麗便開口問道:“林總,你不是說咱們直接去我的那套別墅嗎?”
“小麗,先不要著急,你的那套別墅就在我的隔壁,咱們先將正事談完,之后我再帶你過去,何況剛剛裝修好,之前也不知道你這么快就要住進去,所以正在安排人進行打掃。”林方南這會盡可能的去忽悠對方,至于別墅內(nèi)到底是不是有人在打掃,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