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肖致遠上任之后,查閱省廳的資料后得知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為當年的那次負傷,或許現在省廳一把手廳長的位置,也輪不到自己這個年輕小伙子擔任。
鐘國福當初要求來到公安學校,也不是擔任校長一職,而是單單負責刑偵這一塊的傳教,他希望能夠培養出更多優秀的刑偵人員,這樣也能夠哦壯大省城的警備實力。
對于這樣的人,肖致遠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但抬眼看了看鐘國福身后的那些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花枝招展,根本沒有警校的那種嚴肅。
“肖廳長,早就聽說咱們省廳來了一位年輕的公安廳長,今天有幸能夠見到你,確實是我們的榮幸,你第一次來,請允許我先帶您在學校里參觀一圈。”鐘國福現如今成為了這里的一把手校長,同時他還在省廳刑偵大隊兼職,只不過這些年他將心思全部放在了這里,幾乎不怎么去省廳。
走上前和對方握了握手,肖致遠笑著說道:“鐘校長這話是在責怪我工作不到位,理應我這個晚輩早一些來你這拜訪,既然鐘校長你已經發出了邀請,那我有怎么能夠拒絕呢,剛好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想要向您討教討教。”
之前并未和肖致遠打過交道,鐘國福并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幾斤幾兩所以在辭上多少還是有些客套,也夾雜著一絲圓滑,畢竟這是當下這個時代的主流。
盡管鐘國福可以無視任何一個人,他完全可以只負責他的刑偵技術,而不擔任這個校長職位,可是省里還是從大局觀考慮,不僅僅是希望給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一個體面的生活,更是希望其能夠幫助年輕人學到更多的東西。
坐上校內的觀光車,肖致遠同鐘國福兩人一輛,而其他人則是一起擠在另一輛觀光車內。
“鐘校長,早就聽說你是江南乃至整個華夏的刑偵學人才,現在省廳有一個案子,我想聽聽你老人家的意見。”之所以選擇和對方同坐一輛車,肖致遠便是希望趁著這會沒有其他人,向資深老前輩討教討教。
當然肖致遠有這樣的想法并不是空穴來風,韓峰在向其交待要找一批年輕學員的時候,便已經有所暗示,讓其向鐘國福請教一些專業性的問題,畢竟現在想要請這位大師級別的人物出山已經基本上不可能了。
當年所遭受的傷,隨著年紀的增大,后遺癥越來越發明顯,即便現在擔任校長一職,陰天下雨天或者是做完太過激烈的運動,身體都會有一陣不適,這也是鐘國福現如今不太主動去省廳刑偵大隊的原因。
鐘國福了解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人,現如今的省公安廳刑偵大隊,不少人都曾經是他的學生,對于自己交出來的這些人,他很有信心,同時他也知道,自己一旦去隊里,那就肯定會閑不住,不管案件大小,一定會問東問西,然后幫著出謀劃策。
與其擋住了年輕人的發展空間,倒不如專心的待在學校,好好培養新一批的優秀人才。
在聽到肖致遠如此謙虛的一番話之后,鐘國福滿臉笑意的說道:“外面都說現在的年輕人浮躁,清高,很容易自滿,但是從你身上,似乎這些不好的詞,根本就看不到,現在看來,省里以及上面選中你擔任這個公安廳長,并不是沒有他們道理。”
“鐘校長客氣了,在您面前,我就是一個門外漢,可以說是趕鴨子上架,省廳那么多的領導前輩,還是有很多地方值得我去學習的。”肖致遠倒也不自傲,他確實覺得自己能夠當上這個廳長,有些運氣成分在里面。
鐘國福這半輩子算是一直都在和警察打交道,他見到過系統內的那些所謂的黑警,也見過和小偷糾纏而失去姓名的普通民警,對于警察這份職業,可能也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理解。
看著訓練場上一批批年輕的身影,鐘國福笑著說道:“肖廳長剛剛不是說有問題要請教,不妨趁著這會沒人,說來我聽聽。”
“不知道鐘校長有沒有聽說,最近在咱們省城出現的新型毒品喪尸粉?”說起正事,肖致遠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