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肉,吃肉。”羅正業見了,連忙假意過來關心姨妹,站在胡莉莉和張倪一中間,夾了幾筷子白花花的肉到胡莉莉碗里。
然后看了看有些意尤為盡的張倪正,也往他的碗里夾了一點脆炒海參。
“老板,喝鹿血酒,吃炒海參,絕配啊!”羅正業說著,又給自己夾了一大口,十分粗俗的在那里邊吃邊笑。
“莉莉,你單獨敬我們老板一杯。”齊玫見注意力轉移,連忙又拉回到胡莉莉身上,并且幫胡莉莉倒上酒后,再一次把胡莉莉推到張倪天身邊。
羅正業和齊玫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擋,把欲拒還迎做到了淋漓盡致。
大概是開了個好頭,胡莉莉一杯接一杯暈呼呼地喝著,然后抱著張倪天的脖子大呼暈了暈了,不能喝了……
“老板,我也喝多了,跟小羅到樓下花園去喝茶。”齊玫看到時機成熟,推開了后面的臥室,然后與羅正業心照不宣的離開。
“你有多大啊?”門內的聲音傳來。
“我21了。”
“比我女兒大3歲。你學什么的?”
“老板,我學、學鋼琴的。學鋼琴的太多了,不好就業。老板,你公司在哪里,我跟您工作吧!”
“跟我?那得讓我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
見里面正順利地發生著應該發生的事情,羅正業和齊玫這才安心地下了樓。
“哪里找來的,安不安全?”來到一樓小花園,還能偶爾聽到樓上胡莉莉放浪的聲音,羅正業覺得胡莉莉這會兒是不是表演過頭了。
“我找的人你放心。她確實是21歲,音樂學院的畢業學生,就是以前跟她男朋友睡過,畢業后分了手。半個月前才帶她做了少女修復,天衣無縫。我除了給她一萬塊錢,還承諾讓她來我們集團幼兒園工作。你知道的,我們集團幼兒園的幼師工資不低,還經常有酒局和紅包。我一個集團人力資源部的辦公室主任,后續跟她還會有合作,她會配合的。”齊玫說著,端起茶幾上的骨瓷茶具抿了一小口。
味道不錯,就是放涼了一些。
齊玫優雅地放下茶杯,然后嫻熟地點起一只煙。
吞吐之間,格外憂傷。
羅正業似乎有點出神,回過神來輕咳幾聲,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打向遠方。
“戒了吧,抽煙不好。上次體檢單上,不是說肺上有個結節?”
“快7、8年的煙民了吧,你一次讓我戒煙。”齊玫似乎有些岔意,側目看了看羅正業,然后挑起嘴角一笑,隨即滅了手里剛點燃不久的煙頭。
能讓齊玫淺笑一下的不僅僅是羅正業的一句話。
上周體檢報告出來了,齊玫還有點婦科炎癥,故意讓羅正業安排人取報告給自己,也是想試探一下,他是只取報告,還是會看看報告,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
連肺部結節都看到了,婦科炎癥應該也看到了。
“小問題也要關注一下,不關注成大問題了。結節要不要吃藥啊,去醫院了解一下啊。”羅正業望著遠方一望無際的綠意,縮了縮瞳孔,壓了壓鼻梁解壓。
其實齊玫為什么讓他幫忙取報告,羅正業一本盡知,但有些迷糊……還是要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