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細軟,果然手感不錯,季南澤淺笑。
“久聞季少曾經(jīng)是省級運動員出身,今天真是開了眼界目睹季少打球。”齊玫連忙伸手相握,然后禮貌松手與季南澤對坐下來。
今天的陽光很好,雖然齊玫戴了帽子,但依然被陽光曬到臉上有了些許紅意。
“我是擊劍和游泳得到專業(yè)運動員的頭銜,跟打球沒關系。哈哈……”季南澤喜歡生動一點的齊玫,故意逗她。
“呃……是我工作沒有做到位。”果然,齊玫被逗得不好意思淺淺一笑。
“齊總生日快到了,打算怎么慶祝啊?”季南澤喝了幾口水,然后挑了挑眉頭問齊玫。
“唔?”齊玫有點吃驚。
“我跟齊總同年同月不同日,我大你一天,哈哈……”說著,季南澤把身份證甩了出來,放在齊玫水瓶旁邊。
齊玫取過來一看,還真是。
“九月十月是國內(nèi)最好的季節(jié),我過段時間要出去,十月爭取趕回來,跟齊總一起過生日啊!”季南澤十分隨性,瞇著眼睛想了想后問齊玫。
“呃……好啊!榮幸之致!”齊玫覺得有點蒙。
這個季南澤竟然跟自己同歲!
但是他看起來像個涉世未深的孩子,而自己看起來像是被社會毒打了五百遍歷經(jīng)蒼桑的老人。
“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怎么現(xiàn)在都不說?”季南澤又看了看齊玫,覺得她好像局促起來。
他并沒有擺什么架子,也沒有給她什么壓力,她怎么就緊張起來了呢?
“呃……其實我有個朋友,是公務員,做行政的。好像是前段時間讓你姐夫張市長不怎么高興,有些打壓。這事……你能調(diào)和調(diào)和嗎?當然,我愿意出所有調(diào)和需要的代價。”齊玫沒想到季南澤這么直接,還打算給他再打幾圈太極,可是他既然主動問了,那她就直接回答吧。
“你的朋友?什么朋友?男朋友?你朋友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的事情我一定管。”季南澤有點失望,取了身份證揣到口袋里,又繼續(xù)喝水。
“我自己的事情?我沒什么麻煩事啊。還真是我男朋友的事情,幫幫忙嘛!”齊玫沒想到季南澤會這樣回答,連忙向他說好話。
“你剛才說你愿意付出所有調(diào)和需要的代價?你確定?”季南澤目光看向天際與草坪相連接的地方微微有些出神。
“是的。”齊玫連忙答應。
“十月我會從凌天自駕出發(fā)去西藏,如果你跟我一起去,回來不管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都出面幫你協(xié)調(diào),如何?”季南澤敲了敲茶幾,然后有些挑釁。
“……季少,別開玩笑。我男朋友這段時間真的很郁悶。本來他是凌東區(qū)招商局局長的人選,可是現(xiàn)在反而成了分管老干工作的副局長。而且我找您也算是有些冒險……是不是?”齊玫更加局促,她實在是找不到合適的語,讓季南澤能為自己幫忙。
“你是說不相信我能搞定你說的事情?那你別找我。如果相信我,考慮一下我剛才說的提議。”然后季南澤詭魅一笑,又去找球童要球桿。
齊玫徹底蒙圈了。
其實這道題,根本就沒解對不對?
要么跟季南澤,要么跟張倪天?
她還以為這里真是答案,沒想到只是一個新的選項。
齊玫很是有些沮喪……
再打羅正業(yè)的電話,依然是忙……
給表弟宋君寶電話,宋君寶說羅正業(yè)就是辦公室里。
他就在辦公室里,忙什么忙?一個分管老干工作的副局長,能有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