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什么裝,你剛才一直喝的是水吧?”霍云初看到故意靠到她身上的賀君山,一把將他推回原位,但是馬上又倒了過來。
“真的是酒,不信你聞聞?我只把你的酒換成水了,我自己還是貨真價實的酒。而且,好像被姜燕姿下了藥,剛才已經忍了好久,我現在好難受?!辟R君山朝著霍云初噴了一口氣,果然嘴里面一股子酒味兒。
而且賀君山滿臉潮紅,襯衫領子也解開了,好像真的是很難受。
于是,霍云初讓司機把賀君山送上樓,剛剛安頓好送走司機,一回頭賀君山已經不在床上。
洗浴室里,水聲大響。
霍云初給姜燕姿打去電話:“為什么給賀君山下藥?下得什么藥?”
“哈哈哈,我以為賀總多厲害呢,這么快就完事兒了?喝了藥還能忍那么久,不在酒桌上發作,一看就是經常泡夜店的班子,有抗藥性了?;艟珠L,男人最重要的還是功能,功能不行再有錢也沒意思……”姜燕姿是有多恨多惱,才會在公開場合想讓賀君山出丑。
不等姜燕姿掛斷電話,賀君山裹著一條浴巾,雙眼通紅的從洗浴室沖了出來,跪在霍云初面前,嚇了霍云初一跳。
霍云初連忙掛了電話,也不罵他,反而關心的問他要不要去醫院。
誰知道賀君山嗚嗚哭了起來:“初七,初七……你知道我不是這種人,你知道的是不是?但是我真的好辛苦。給我好不好,給我,我保證很輕很輕……”
“你要什么啊,我拿給你啊,你說清楚啊。你哭什么,一個大男人哭什么……”霍云初真的是一臉懵逼,但是不等她問清楚,賀君山如一匹餓狼般撲倒了霍云初……
事后霍云初什么也不記得了,只記得好像自己一直歇斯底里,不可控制……
霍云初再醒來,已經是晚上了,廚房里飄來一陣濃香,引的肚子咕咕作響。
但是剛剛一動,全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的酸疼,特別是兩條腿都像是并不住了。
今天下午,該是有多瘋狂呀。
想要叫一聲,卻發現嗓子好干痛。
幸好手機就在床邊,霍云初將電話打給就在廚房的賀君山。
賀君山一見是霍云初醒了,關掉火后連滾帶爬的來到臥室。打開衣柜,取了一根衣架,塞到霍云初的手里,然后脫掉上衣,背對著霍云初跪下。
“你在干什么???”霍云初看著賀君山一整套滑稽的樣子,不由又有些好笑。
“我、我把你睡了。你先把我打一頓出出氣,以后什么時候想起來再打,我一定一聲不吭?!辟R君山說話的時候一直不敢抬頭更不敢回頭,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