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說你們縣政府新上任的副縣長很帥,就他?他哪配跟我比?論美色,當然是我??!”賀君山把衣服一脫,直接就撲到了霍云初身上。
“當然不是他。不過男人不是論美色的,還得試試是不是只中看不中用。啊……哈哈……”
房間里,瞬間被一片濃郁的迤邐之色鋪滿……
賀君山有些忘乎所以,霍云初有些過于陶醉。
突然,霍云初猛地拍打著賀君山的后背,賀君山?jīng)]有回過神來以為是霍云初讓他加速,直到結(jié)束時看到霍云初滿頭是汗,臉色灰白,只有出氣沒有進氣,賀君山才意識是出事了。
“怎么了?”才反應(yīng)過來的賀君山后知后覺地掀開被子,頓時被嚇呆瓜了。
“好疼……”霍云初好像這會兒才有力氣抽搐,哭了起來,但聲音都只是嚶嚶的,好像疼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賀君山連忙為自己胡亂的套好衣服,又給霍云初套上睡衣,房間東西也不收拾,抱著她就往電梯間跑,直接塞到自己的車里后飛奔到醫(yī)院。
“好疼,好怕,我好怕……”霍云初的聲音依然不大,卻像一只受傷的小爪子把賀君山的心臟抓到生疼。
“不怕,我在呢!馬上到醫(yī)院?!鄙斐鲆恢皇职鸦粼瞥醯氖治赵谑掷锊虐l(fā)現(xiàn),她的手冰涼,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
賀君山腸子都悔青了,今天為什么要那么大力,明明前幾次都非常小心……
“你是不是算計我了?”霍云初冷的冷汗一直冒,好一會兒終于想清楚了,她的姨媽好像快兩個月沒來了。
“我沒有。不是的初七,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是說……我就一次私心,真的就一次。我……初七,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不敢了,真的再不敢不……初七,你一定要給我改過的機會……”賀君山邊開車,邊嚎啕大哭,淚水模糊了他的視線,幸好晚上車并不多,一路飛車總算到了醫(yī)院。
進了醫(yī)院,霍云初已經(jīng)到了半暈厥的狀態(tài)了,眼皮好重睜不開,失血過多沒有力氣說話,但心里卻跟明鏡似的,有誰在,有誰在說話,她一清二楚。
“這是女朋友還是老婆?不管是什么關(guān)系,也不能這么毀這么造?。言幸粋€半月,流產(chǎn)不說,子-宮穿孔,大出血,不知道子-宮保不保得住……小伙子,你故意的吧?不想背責任?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害了這姑娘一輩子!”醫(yī)生的話,滿是輕視。
“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有幾個能管得住自己的?年輕的時候瞎玩,年紀大了又花錢四處求子。這姑娘算是廢了……沒了子-宮,連個女人都不算了,雌激素也不會分泌了,白瞎長這么好看了……”
“你們給我閉嘴,趕快救我老婆!一定要保住她的子-宮!”賀君山哭到不能自已,一時連醫(yī)生也敢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