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九連忙把陽臺上安裝的幾個監(jiān)控搞壞,拔出內(nèi)存卡。
想了想,又連忙從樓梯跑到地庫,果然賀君山再緊急的時候,頭腦都是清晰如發(fā)。
從樓梯返回家里,然后就耐心等待結(jié)果。
說耐心也是不可能的,賀九又想起什么,連忙把自己其中一部手機給摔了,然后用老虎鉗夾碎里面的配件,再帶到自己家里藏好,再一次爬樓梯回來。
幾趟下來,還不放心,繼續(xù)思考整件事情還有什么漏洞。
第二天一早,警察過來敲門,將昏沉沉地霍云初吵醒了。
霍云初從貓眼看到幾個穿制服的人,覺得應(yīng)該能開,這才在敲門三分鐘后,拉開了大門。
“霍云初嗎?”警察先是晾了警察證件,然后問她。
“嗯。”霍云初點了點頭。
“能看看你的證件嗎?能進去看看嗎?”警察問。
“我給你們拿。”霍云初覺得頭好疼,讓幾個警察進來了,然后回房間取身份證拿給警察。
“還沒吃早餐吧?我們需要找你錄個筆供,配合一下行吧?”警察又問。
“到底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一覺醒來,你們……”霍云初昨晚受到巨大刺激,有些選擇性遺忘,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大早就出現(xiàn)這么多的警察。
“我?guī)г绮土耍瑢⒕鸵幌隆!比缓螅硪粋€警察遞上兩個饅頭,一瓶牛奶。
“是這樣的,霍局長。今天凌晨四點,有一臺套牌雪鐵龍在市第二醫(yī)院門口停下,丟下來一個男人就開走了,事后我們在效外發(fā)現(xiàn)了這臺車,但是里面沒有人,也沒有取到可疑指紋。丟下來的這個男人身上有證件證明他是咱們的副縣長李朝陽,目前為止全身多數(shù)骨折,嚴重腦震蕩,處于嚴重昏迷之中,正在二醫(yī)院的icu接受治療。因為傷者面容嚴重損毀,我們已根李朝陽家屬聯(lián)系,他們正趕往潛龍縣第二醫(yī)院準備做dna檢查比對,確定人物身份。”警察描述著。
霍云初從床上被叫起來,沒有戴手表,抬頭看了看客廳的掛鐘,早上八點半了,與案發(fā)有幾個小時了。
“那……你們要問我什么?”霍云初太陽穴突突地跳著,頭痛欲裂。
“我們查了小區(qū)監(jiān)控,李朝陽昨天晚上九點十分坐了你們這個樓棟電梯,并且在你這一層出來了。你們這個戶型,一層樓就一家,他找你了?”警察這才進入主題。
“是吧……”霍云初想了想,還是覺得頭疼。
“霍云初,好好想想了回答,不要用吧這種自我懷疑字眼。”警察又提示道。
“他敲我門了,但是我沒開門,我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所以我有點自我懷疑。”霍云初想了想,覺得這幾個警察說話很有點帶節(jié)奏的意思。
大概是李朝陽出事了,所以他堂哥向公安局打了招呼,凡是與這案件有關(guān)的人,都要嚴審吧。
“你確定你沒開門?”警察又問。
“他平時經(jīng)常騷擾我,我警惕性很高,所以沒開門。”霍云初十分肯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