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景書-記的老婆明無雙，跟我商量兩個孩子的入學問題。我問你，你們男的是不是都喜歡比較矮的女孩子？”霍云初轉過身，把枕頭豎起來跟賀君山聊天。

“嗯，我就喜歡我家的小鳥依人。”賀君山也坐了起來，把霍云初摟在懷里親。

“我說的明無雙。還是很羨慕她的，早早就被遇景書-記追，我怎么就遇不到像遇景書記那樣的人呢？”霍云初咬著手指頭。

“哎哎哎，霍初七，非要把話往難聽里說嘛！我哪里差了，我身價千億，蘇遇景有嗎？我186，蘇遇景有嗎？我可以一個打十個，蘇遇景能打嗎？”賀君山不高興了，這個壞女人，為什么總是不能對他一心一意，讓他難過呢！

“你知道我并不喜歡身價千億、186、會打架……你自以為是的優點在我眼里一文不值。”霍云初突然覺得逗賀君山很好玩，于是故意逗他。

“你的意思是說一直以來是我強迫你？你沒有一毛錢自愿？”賀君山真的急了，歪著脖子真想掐死霍云初。她真的一點心肝都沒有的嘛！

“著急了？”霍云初依然躺在枕頭上，風輕云淡地看了看賀君山的著急樣。

“沒有。”賀君山死死地盯著霍云初看了好一會兒，終于憋出兩個字。

誰讓他喜歡這個沒心肝的小東西，他能跟她硬氣一次？如果他敢硬氣一次，只怕就再也沒有以后了。

“我問你，如果你是謝若愚，高考前有了保送京大的指標，你會怎么做？”霍云初問賀君山。

“提那個傻逼干嘛？如果是我，我當然是把保養名額還給老師，不管是出錢還是什么方式，讓老師把名額指定給你。然后，我自己再硬考京大，跟你繼續同學就有機會了啊。”賀君山非常不愉快，但還是回答霍云初的問題。

“如果當年謝若愚真的像你說的這樣做了，大概就沒賀總你什么事了。你知道嗎？這就是你與其他追我的人最大的不同。因為他們太要臉了，只有你甩都甩不掉……”霍云初說到最后，拍著賀君山的臉哈哈大笑。

“你這是罵我呢，還是夸我呢！”賀君山無語。

“當然是夸你啊。算了，這輩子我認命了，像我這種死要面子的人，注定是要死在你這種超級不要臉的男人手里。”霍云初最后釋懷一笑，其實跟賀君山在一起也沒有什么不好，雖然他沒有一張好看的文憑，其實做人做事并不傻，心眼比她都多。

“霍初七，你是故意給我制造危機感嗎？那些男人如果哪天覺醒了，拉下臉皮來追你，我是不是就守不住你了？”賀君山見霍云初笑得開心，自己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我這個很保守的。如果哪天真的跟你掰了，肯定不是因為別的男人，而是因為我真的想一個人。”霍云初回答完，溜到床心，然后想睡覺了。

賀君山坐在床頭，一直睡不著。

還要他怎么樣呢？

他的錢，不管多少，只要她開口他都愿意交給她保管。是她自己說她身為黨政領導干部，不能在他公司持股，不能名下有來歷不名資產……

他的一切，他都愿意交給她，可是她……

“大山。”好一會兒，霍云初聲音低低地。

“嗯？”賀君山檢查了一下霍云初的被子，然后幫她壓了壓被子角。

“呃……”霍云初又不作聲了。

“是不是要喝水？”賀君山俯下身子，溫柔地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