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死了。
但是差不多二十分鐘后,一個身材欣長的男人在樓下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進了二樓麻將房。
謝惹愚穿著一身深色西服,文質(zhì)彬彬,溫文爾雅,在看到麻將桌上的霍云初,稍微有一些吃驚。
她很漂亮,或者說比以前更加漂亮,穿著漂亮的高訂小洋裝,未施粉黛卻是眉目如畫,舉手投足都顯大氣溫婉。
只是,她會麻將?她什么時候會麻將的?
還有,她頸子上的項鏈……
“你幫我湊個角。”霍云初叫了一邊泡茶的工作人員,然后讓賀君山跟她一起過去招呼謝若愚。
霍云初一雙長腿在碎花大裙擺的印襯下,更加風姿卓越。
賀君山好氣哦,他今天也沒打算見情敵,就穿了一件很隨意的v領(lǐng)綿羊毛t恤,松松地露著鎖骨。衣服有些貼身,還算顯露了一點性感的肌肉線條。
與謝若愚到了旁廳,握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戴著跟謝若愚同款浪琴鑲鉆機械表。
這款手表是霍云初有一次與他逛街的時候挑的。霍云初說她是黨政領(lǐng)導干部身份,不能戴太貴的,手表就是看一下時間,所以就買了價格并不算太貴的浪琴。在賀君山的要求下,又買了情侶款的男款。
然后,撞表了。
看來,霍云初就是現(xiàn)在,與謝若愚的欣賞水平都在同一層次上。
“賀總好。”謝若愚竟然主動與賀君山打招呼,讓賀君山更加尷尬。
“你認識他?”霍云初也奇怪。
她知道謝若愚是想約她見面,但是她太了解賀君山那只吃醋精,于是還是安排了三個人見面。
不過在她的印象里,謝若愚與賀君山的人生軌跡并不重合啊。
“賀總的媽媽與我媽媽是牌友。我媽媽每年正月十五左右都會在這個會所打兩天牌。賀總媽媽很以賀總為豪,逢人便說逢人便講自己的兒子,我也見過賀總的照片。”謝若愚的回答,讓賀君山更加無地自容。
原來,他的礦山開采證是謝若愚的爸爸打招呼才辦下來的。
而霍云初也秒懂,謝若愚家的強大背景。
“你媽媽會打麻將,你會不會?要不要一起打牌玩一下?”霍云初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地,然后問謝若愚。
就因為謝若愚天生一幅優(yōu)越感,所以霍云初才沒搭理他,今天又擺出一幅優(yōu)越感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