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謝若愚說過來接我們去吃地道的京城小吃。”見霍云初洗完了澡,賀君山搖著手機向她匯報。
“你干嘛約他!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嘛!我可不想明天跟你吵架。”霍云初坐到床上,把風筒塞給賀君山。
“你為什么那么怕約他?心里有鬼?”賀君山把下巴擱在霍云初肩膀上,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沒有底,所以他要把他們倆放一起,自己用放大鏡仔細找謝若愚毛病。
“還沒到明天就想跟我吵架。明天你跟他出去玩吧,我自己回凌天。”霍云初生氣地把賀君山推開,自己濕著頭發(fā)就鉆進了床心。
“你現(xiàn)在給我懷著寶寶,我還能不信你?他昨天幫我照顧你了,你說我應不應該謝謝他?我跟他玩什么啊,我沒那性取向。別生氣了,我明天一定把我老婆陪好,不惹我老婆生氣,好不好?”說著,小心地為霍云初吹著頭發(fā),但心里依然堅持要把謝若愚給約出來。
“你記住啊,明天如果敢惹我生氣,不管在哪里,不管有多少人,我照樣抽你。”霍云初嘟著嘴,知道賀君山的小心思,如果今晚非不讓他約,指不定明天他還折騰出什么幺蛾子。
算了,由他吧,有時候也是為了哄他開心。
“遵命,老婆大人。”吹好了頭發(fā),賀君山又為霍云初擦孕期精油。別人是擦肚子,他是全身都擦,生怕霍云初因為哪里長妊娠而不開心。
擦完精油,似乎有些催眠作用,霍云初已經有些淺淺睡意。
“老婆,今天還沒干活呢!”賀君山收拾好東西,扒在霍云初的肩頭。
“孕期少干活,多休養(yǎng)。”霍云初把他的臉推開,翻了個身睡得更踏實。
“一天一次還不算少?”賀君山還是摟著霍云初哼哼。
“你今天早上不是才干完活嘛,今天的配額用完了。”霍云初被他拱得哈哈直笑。
“那是昨天的,不算今天的啊。而且今天我這么乖,你不該獎勵我嘛!”賀君山不管霍云初同不同意,已經開始咬她的脖子。
第二天一早,霍云初穿著淺灰色圓領小短t和亮絲線深灰色長裙,背著小斜挎包,踩著平底小白鞋就跟賀君山出發(fā)了。
然后,就遇到了地下停車場穿著一身深淺灰色運動休閑服的謝若愚。
與之不同的是,旁邊的賀君山還是白色襯衫和黑長褲,好像那兩個人才是情侶,而他是打醬油的。
氣得賀君山不想玩,直想去商場跟霍云初買情侶裝穿。
“我說了我們倆出來玩,不要麻煩人家謝處長,人家今天是工作日,還要上班呢!”霍云初看到賀君山的不愉快,當然知道他為什么生氣,也懶得哄他,完全是他自找的。
“你們倆今天想去哪兒玩。”謝若愚也知道賀君山在搞小別扭,不由有些好笑,然后招呼他們上車。
“故宮啊,天安門,必去景點?”賀君山問霍云初。
“不要,我不喜歡參觀后宮三千男人的家。我要去煙火氣重的地方。”霍云初反對。
“那我們去前門,然后逛胡同。”謝若愚坐在副駕,與司機說好了線路,然后又偷偷看了看后座上的兩位,吵吵鬧鬧透出來的煙火氣才讓他格外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