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倆喝酒,咱們?nèi)ズ炔琛!被粼瞥踔溃R君山今天肯定是要跟謝若愚聊很久了,有些話也并不想讓明無雙知道太多,畢竟她老公跟大家都是同事。
“不喝了,我本來是打算走的,怎么又坐上桌了。下雪了,太晚回去也不安全,走了走了。”明無雙馬上起身要走,而霍云初再三挽留,約好了明天再來,這才讓賀九“代駕”送明無雙回家。
餐廳里,就只剩謝若愚和賀君山,這會兒賀君山才步入主題。
“老婆生產(chǎn)前,我把龍山的礦盤了兩個出去,然后其他的都過戶到了舅弟身上……”賀君山又跟謝若愚喝了一杯酒,然后才開嗓。
“什么?你把礦過到小起子身上干什么?那些礦過百億了吧!”霍云初也是今天才知道賀君山這么大手筆,但他之前只是說帶帶霍云起,并沒有說過戶的事情。
“老婆,我賣的兩個礦就過快百億了。留給舅弟的那些,遠不止。我今天跟我謝哥喝酒的意思就是,錢對我來說真就是個數(shù)字,我沒太放在眼里。全國的安全大檢查,停下來的不止我的那幾座礦,而我是最有資本挺住的。我之所以這么做,不是做給別人看的,而是我確實是分身乏術(shù)。”說著,又跟謝若愚碰了碰杯,而謝若愚這一次并沒有喝。
“謝哥知道的,我是家里的獨子,家大業(yè)大沒有幫手。所以我一直抓著兩個堂弟不放手,賀九賀六為了我的事情也是忙到現(xiàn)在都沒時間談朋友結(jié)婚。現(xiàn)在好了,我又多了一個弟弟,所以給他部分產(chǎn)業(yè)讓他學(xué)著管管也挺好的。本來我是可以都給他的,不過我連教他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過了兩個礦給一個老資格礦老板,讓舅弟直接跟著他學(xué),這樣把人和錢都給盤活了。”說著,賀君山自飲一杯。
“謝哥,我知道你一直介意我娶到了我老婆,我知道你瞧不上我這種初中都沒畢業(yè)的爆發(fā)戶。但是你也來萬寧有小半年了,你也看到了,你覺得我是哪一點沒做好?還是說這世界上還能有第二個人比我做得好?”賀君山猛地擱下杯子,然后杯子腳斷了,但是謝若愚卻臉色發(fā)白的自飲一杯酒。
“賀君山,你今天是什么毛病,摔什么杯子!滾去洗澡。”霍云初知道賀君山?jīng)]醉,他不過就是借酒裝瘋。于是伸手去拉他,卻一把沒拉起來。
以往,不都應(yīng)該是很配合她,一拉就動的嘛!
“我跟我謝哥聊天呢!光……我一個人說老半天了,人家謝哥一句沒說,你拉我洗澡?不禮貌吧!”賀君山呵呵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在酒柜抽屜里又取了一只小酒杯。
“我18歲當(dāng)兵回來,我老婆上大學(xué)。當(dāng)時我就可以近水樓臺先摘月去找她,可是為了讓她能好好讀書,以后做她想做的事情。所以,我忍住了。再有,我也怕我老婆瞧不上我初中都沒畢業(yè),只是個大頭兵沒出息,所以我想趁我老婆讀書的時候創(chuàng)業(yè),讓自己有資本追她娶她。雖然我爸也給我?guī)装偃f創(chuàng)業(yè),但是要成為現(xiàn)在身價千億,并不容易的!我也有連續(xù)三天四夜不眠不休的時候,我也有半年只睡三小時的時候,我也有無數(shù)次生死線上掙扎的時候……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讀書的苦是苦,也不是只有你給的才是最好的。”賀君山說著,又自飲一杯。
“是我狹隘了。不該用全線停工讓你為難。”終于,從不道歉的謝若愚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