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上班時間怎么過來了?是有其他工作,順便過來看看我嗎?”賀君山從霍云初身后摟住她,蹲下腿與她保持一個海拔線,咬著她的耳朵甜笑。
這還是霍云初第一次探班,當然讓賀君山欣喜若狂。
“松開,解釋一下。”霍云初把賀君山放在腰間的手拍了拍,然后從公事包里取出一挪照片丟到了茶幾的桌面上。
賀君山不明所以地接過照片,看了幾張后看了看霍云初,然后突然笑了起來:“老婆,該不是吃醋了吧。”
“嚴肅一點,好好回答。”霍云初說著,坐到了賀君山辦公桌對面的長條沙發上。
辦公室門被敲響,然后打了一下沒打開,因為剛剛霍云初上鎖了。
賀君山只得去開門,因為這會兒是他讓賀九回家取飯,知道霍云初肯定沒吃飯。
果然,取回來一只大飯包,把飯盒一一拿出來擺好,然后遞給霍云初,誰知道霍云初就定定地看著他,并不接。
賀君山只得把辦公室的門重新鎖好,然后回到霍云初的旁邊坐下:“王叮當啊。龍山特別窮,我剛剛到龍山開辟業務的時候,資助了三個就要輟學的窮學生,后來每年資助三個。其中一個,就是王叮當。她當時正在讀高中,她家里的人讓她別讀了,打幾年工了好嫁人收彩禮。我每年給她五萬塊錢,資助她把高中讀完了。今年考上了凌天民族大學,快到春節了,過來請我及我全家去她家吃年飯。人家還帶了玉米和紅薯,那東西泥多不干凈,不方便帶到萬寧,所以都分給其他同事了。這照片誰給的?這人真有本事,竟然連我身邊都有眼線!”賀君山又看了看照片,連辦公室的都有,不覺得自己危機重重。
“席書顏離婚跟你有什么關系?”霍云初好像是記得賀君山一直在資助窮學生,目前已經資助了幾十個了。這件事情被拿出來做文章,似乎是有點過份。
“跟我?跟我有什么關系?席書顏大我五歲,難道你懷疑我會喜歡席書顏那樣的?剛剛你也聽我公司的人背后議論了,如果我眼睛沒問題腦子沒問題,我找什么席書顏啊?你說的這些,該不是季南澤搞得鬼吧!”賀君山總算搞清楚了,這不是季南澤就是出了鬼了!
說著,馬上讓賀九帶著專業人士過來檢查辦公室,但是什么也沒檢查到。
“讓總裁秘書辦的所有人把手機交上來。”賀君山又安排。
畢竟王叮當就是前幾天過來的,所以秘書辦每個人都有嫌疑。
而且賀君山的辦公室能進來的人并不多,安裝攝像頭并不實際,只有可能是門外總裁秘書辦的工作人員偷拍。
“別管他們了,咱們先吃飯。”賀君山把人都趕出辦公室,然后把飯盒遞到霍云初的手里。
霍云初這才安心吃起東西來。
“季南澤前幾天找我了,我沒見他,所以他用這種極端方式想見我?那他打錯了算盤。”賀君山托著腮想了想,不知道季南澤搞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