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從來不知道,還有人喜歡自己到處找綠帽子往自己頭上戴的。霍初七,很好玩嗎?”賀君山無語了,吃著碗里霍云初丟過來的東西,有點想收拾她。
“你為什么一再強調從頭到尾只喜歡我一個?我又不計較你的過去。而且我現在被三個孩子綁死了,就算你真的出軌了我也跟你掰扯不干凈。說一點八卦我聽嘛,就當……這幾天壓力太大幫我解解壓?”霍云初一笑,然后放下碗筷后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想,我以后一定會死在你前面,一定是被你氣死的。”賀君山瞇著眼睛看著霍云初足足半分鐘,然后幾口把碗里的食物全部吃完,也放下了碗筷。
“我這幾天壓力很大,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好想休假,可是我剛剛休完產假沒上幾天班呢!也不好意思開口。賀總又不給我八卦,好無趣啊。”霍云初把茶水喝光,然后回到臥室換衣服,又到一間空房間等瑜伽老師。
還沒熱完身,瑜伽老師來了,開始練習。
賀君山立在房間門口看了看霍云初,然后折回書房給謝若愚打電話,問他這幾天霍云初工作上怎么不開心了。
謝若愚告訴賀君山,霍云初太心慈手軟,只是把一個違法亂紀的副鎮長雙開了,并壓住了媒體宣染。但學生服毒事件還在發酵,今天下午那幾個學生家長跑到省教育廳上訪了,省里的媒體可不是萬寧的媒體,近期霍云初大概會有麻煩了。
賀君山想請謝若愚幫忙想想辦法,謝若愚說之前提醒過霍云初,把那個副鎮長推到媒體前就能撇清責任,但是她放棄了。那幾個學生家長今天在教育廳面前,聲稱要把那個副鎮長和霍云初一起千刀萬剮,如果實在想要翻盤,只能……
賀君山道謝,然后收起了手機。
又移步到瑜伽房間,看到霍云初已經練到大汗淋淋。
她總是這樣,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努力認真。練個瑜伽,每個動作那么挑剔做什么……
可是,但凡她的人生中有一點點偷懶,她就不會在27歲的時候,坐上副市長的高位。
既心疼又無賴……
賀君山回到書房,電話打給了賀九。
霍云初上完瑜伽課,洗了澡又做了身體護理,已經近十點了。上樓看了看三個孩子,都已經是熟睡狀態。只不過賀隨心的睡眠是真的淺,似乎是聽到了媽媽的聲音,又在那里哼哼嘰嘰。
然后霍母和育兒嫂都起身,換著哄賀隨心也哄不好,還是賀君山上前,三下兩下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