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景,雖然離婚了,但依然還是金字塔塔尖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席書顏那種自以為是的大小姐。
“誰說要跟他再婚了?你是了解他,還是了解我?”席書顏被羅正業(yè)說中了,有些惱羞成怒。
懟了一句,然后收起了手機。
“蘇遇景是我大學同學,上下鋪。他父母都在京城,雖然目前已退休,但還有一些資源。
他的前妻是我們的大學師妹,是凌大校花,為他生了兩個孩子。
雖然離婚了,但他一心還想著前妻。
哪怕他前妻再婚,他都不可能跟別的女人發(fā)展。
你了解我這個人,應(yīng)該知道,我從來都是為你好。”羅正業(yè)卻發(fā)了一大段話,然后才收起了手機。
席書顏沒有看到羅正業(yè)的這一段話,而是向蘇遇景舉起酒杯:“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我覺得我過得挺好的,并不覺得哪里淪落了。如果非要找點瑕疵,不知道你是不是說我離婚這事。
其實我這個年紀了,離不離婚并不重要,我依然把我的前妻當著我的親人,對她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應(yīng)。
她為我生了兩個孩子,兩個孩子都姓蘇,都流著我的血。
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沒覺得我淪落了。
你們倆聊吧,我上初中的大兒子應(yīng)該到家了,我得買點生煎給他送過去。
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胃口又好,吃得死老子的時候了。
明天如果我能把兒子約出來,到時候再跟兄弟約。”果然,蘇遇景并沒有喝席書顏敬的那杯酒。
同時,蘇遇景知道祁少鋒很喜歡夜生活,于是起身告別時并沒有叫祁少鋒。
“你這到底是來陪我,還是來陪你前妻和兩個孩子的?老蘇,越來越有人格魅力了。”祁少鋒起身相送,竟然又折回來跟席書顏繼續(xù)喝酒。
在祁少鋒看來,自己要在這里工作兩年,多認識幾個美女,也算是可以打發(fā)打發(fā)無聊時光了。
席書顏看著蘇遇景走了,雖然沒有了興致,但對面對在省廳掛職的祁少鋒,還是禮貌客氣地陪了一會兒。
畢竟祁少鋒長相也端正,氣度也不凡。
特別是與祁少鋒聊了聊南新縣的農(nóng)業(yè)問題,也算是拓展了一些思路。
兩個人第一天認識,席書顏姿態(tài)放得低,也算聊的融洽。
蘇遇景走后,席書顏與祁少鋒又聊了近一小時,兩個人也分道揚鑣了。
席書顏請了代駕,一時興起,回了以前季南澤與她的婚房別墅。
這里都是獨棟別墅,且每一家相隔較遠。
經(jīng)過一家一家的時候,席書顏內(nèi)心浮起一些心酸。
都是燈火通明,唯有她家黑燈瞎火。
她憑什么沒有資格有個溫暖的家?
好不容易壯著膽子去一次酒吧,想找一次艷遇,還遇到這樣驚悚的過程。
算了,老老實實工作,安安穩(wěn)穩(wěn)生活。
哪有那么多艷遇,哪有多么多的際遇。
把一樓的大燈打開,然后上了二樓。
手機微信提示音響起,抬起一看,是祁少鋒問她到家沒有。
席書顏淺笑秒懂,與他回復了幾句,這才收起手機。
在浴缸放了水,然后讓一樓二樓三樓的掃地機分頭工作……
剛從浴容出來,穿上睡袍,卻好像聽到了一樓有些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