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霍云初竟然被賀君山推去睡午覺,而李美晗帶著中醫(yī)離開了。
賀母也因為心臟不好,也被賀父催去午休。
席書顏更加尷尬了。
這意思,就是趕人唄……
席書顏真的沒受過這樣的羞辱,起身告別。
霍云初躺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
“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其實讓她回城,也就我一句話的事情。
羅正業(yè)已經(jīng)讓席書顏出了那么大的丑,也不會計較后面的事情了。
而且,如果是別人把她調(diào)回來,羅正業(yè)大概會打攔路板。
但是如果是我把席書顏調(diào)回來,他大概會表示沉默的。”霍云初閉上眼睛,然后往賀君山的懷里拱了拱。
“席書顏以前吧,我只覺得她是大小姐脾氣,有公主病。
對于她對羅正業(yè)做的那些事情,真的就不是人了。
試想,如果她對我這樣做,我大概會比羅正業(yè)做得更絕。
我大概不會只讓她丟臉,會讓她丟命。
真不是個玩意兒,別理那個貨。”賀君山摟著霍云初的腰,輕聲安慰她。
“但是在你們賀家發(fā)家的時候,人家席老爺子還助過力。
咱們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太……那啥了?”霍云初還是有些善良的,想想總覺得自己冷眼旁觀就是狠。
轉(zhuǎn)過身來,摟著賀君山的脖子,還是有些余心不忍。
“我爸媽都是那態(tài)度,說起來是我爸媽那一輩人受過的恩惠。
你想想,當初我爸就是一個殺豬佬。
我媽也是毫無尊去巴結(jié)討好他們席家。
席澤山真的從心底里瞧得上我們家?
席家給了多好的臉色我媽看過?
不過是因為他老婆身體不好,我媽殷勤送過湯送過肉,覺得我媽有點眼力勁,才手指縫里抖了抖,給我們家助了一些力。
要說恩情,父輩都相互交換過了,輪不到咱們來交換什么。
你呀,就是心太軟了。
這件事情,你是手抖一抖就可以幫她一把。
可是日后,你與羅正業(yè)的關系怎么協(xié)調(diào)?
羅正業(yè)表面上大概也不會再計較,但是誰說得清楚,他心底里到底計不計較?
何必無端端與羅正業(yè)樹敵呢!
眼下,你還要在他手下討生活呢!”賀君山吻了吻霍云初,淺聲安慰她。
“賀總什么時候這么膽小怕事,連羅正業(yè)都怕?”霍云初笑話賀君山,深知賀君山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沒必要惹的麻煩,何必呢!
再說,我也看不得席書顏。
席書顏混成今天這災模樣,又不是出自咱們的手?
如果有一天羅正業(yè)敢招惹你,那我當然不會手軟。
今天看席書顏的笑話,咱們吃吃瓜得了,管她那么多!”賀君山知道霍云初還在反反復復想著這件事,只得輕輕撫著她壓到她身上。
“大中午的,你干嘛呢!”霍云初嘴上拒絕,身體卻是迎合……
席書顏大中午的,像傻了一樣從賀宅出來。
正中午的太陽,真的要把人給烤化了。
車子停在有點遠的公共停車位,走了一刻鐘才走到。
高跟鞋將腳后跟打了一小塊皮,生疼。
席書顏進入自己的車子里,將冷氣打到最大,坐了三五分鐘,車子才降下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