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顏年紀還小,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又單純,用現(xiàn)在時髦的話來講,就是傻白甜;通俗一點講,就是有點二。
她其實不適合做行政工作,也不適合出去工作,就該當成金絲雀養(yǎng)起來。
一身公主病,誰都受不了。
我對她這么好,她還跟我作,最后被她作離婚了。
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能放著她不管不顧。
領導你肯定也被她‘二’到了,完全不能揣摩領導的意思。
沒辦法,我提醒她許多次,她就是改不掉。
我父親那里,有一箱珍藏了25年的酒,我剛剛給您快遞到單位了。
我知道您有,您用不上。
但是我寄都寄出去了,您總不能再寄回給我吧?
以后顏顏給您工作上添堵的時候,您就看在她爸爸和我爸爸的面子上,算了。
那就是個小二貨,想想有時候也是可愛,一笑而過唄。”季南澤說著說著,看到席書顏夾了一盤子東西,快回來了,馬上就收住了話題。
“你是她前夫?”吳鳳烈挑著眉頭看了看季南澤,還真是長了一張風流倜儻的臉,卻對席書顏這般的專情。
“是。”季南澤回答了一聲。
但是席書顏落坐,又補了一句:“馬上復婚。
這貨如果我不跟他復婚,他沒人要,也挺可憐的。”
“噗……”吳鳳烈一下沒忍住,一口食物噴了出來。
這個席書顏,真不知道是誰“二”。
明明季南澤辦事,比她有城府多了。
如果季南澤不娶她,她才是那個不好嫁的人好嘛!
就她這樣的,男人不過只是想玩玩,誰愿意真娶?
又沒錢又沒能力,腦子還拎不清。
“顏顏,你今天好好跟著吳區(qū)長學東西。
我昨天半夜開車回了一趟凌天,早上才趕回萬寧。
我回去補覺了。”季南澤吃完東西,然后撫了撫席書顏的后背,跟她話別。
后面還有幾天的行程,季南澤總不能一直跟著保護她吧。
幫她打發(fā)了一些東西,剩下的就該她自己邊摸索邊走了。
吳鳳烈回到京城,收到了季南澤說的酒。
自己開車托回家一看……
他覺得他再也沒有理由給席書顏發(fā)騷擾短信和語音了。
一箱普通茅臺就是6瓶,市場價現(xiàn)在到了2000+一瓶。
而這年份茅臺,至少是1萬起步,這就是6萬元現(xiàn)金了。
如果賣出去,就是6萬的現(xiàn)金;如果待客,那是相當于面子,誰家里有年份這么重的酒待客啊!
箱底,還有一小盒的“小黃魚”。
一共9塊,一塊是20克,目前金價是400+,一塊就是8000+,所以9塊就是7萬+。
隨便一出手,就是近20萬了。
如果把席書顏好好留下來,讓她心情愉悅,像季南澤那么“懂事”“會來事”的人,逢年過節(jié)還能少了他的好處?
“二”就二點吧,也沒多大問題。
再說席書顏也沒有多好看,也不是非她不可,纏著她不松手干什么呢?
與錢財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