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電話里物業(yè)經(jīng)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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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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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婚三年,王家人是什么德行,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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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入住天門山別墅的時(shí)候,他就猜測到了張秀芝可能登門拜訪,早就跟物業(yè)那邊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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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事,都得先通知他,不能通知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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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雖然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xiǎn)期,但康復(fù)中,他也不想讓母親情緒太過波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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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這件事是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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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這些年夠累了,他可不想因?yàn)檫@件事給母親增添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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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這件事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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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業(yè)經(jīng)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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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挑了挑眉:“現(xiàn)在我單身,哪來的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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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物業(yè)經(jīng)理明顯沉默了一秒,然后道:“好的,我知道怎么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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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陳東神情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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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個(gè)優(yōu)柔寡斷的人,和王楠楠的事情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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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王家對(duì)他愛搭不理,現(xiàn)在的他就要讓王家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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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門都進(jìn)不去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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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山別墅區(qū)物業(yè)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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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理掛掉電話后,目光有些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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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門山別墅是周雁秋的手筆,物業(yè)公司也是周雁秋旗下房地產(chǎn)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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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陳東購買天門山別墅后,周雁秋就直接掠過了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而直接對(duì)物業(yè)這邊下達(dá)了命令,交代了陳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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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對(duì)陳東的過去,物業(yè)經(jīng)理也有所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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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別墅區(qū)大門口的那對(duì)男女確實(shí)是陳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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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從周雁秋的口中知道了,老丈人和丈母娘曾經(jīng)是怎么對(duì)陳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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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陳先生母親的救命錢都坑,現(xiàn)在陳先生翻身了,就想上門攀附?真不要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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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一笑,物業(yè)經(jīng)理拿起對(duì)講機(jī),冷聲下令:“讓他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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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區(qū)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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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shí)已經(jīng)鬧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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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芝儼然一副罵街潑婦一般,指著兩個(gè)保安叫囂怒罵,時(shí)不時(shí)地還得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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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gè)保安衣服被扯得破破爛爛,臉上的指印也比剛才更加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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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不敢反抗,在不知道情況前,他們的專業(yè)素養(yǎng)和這份工作的優(yōu)厚待遇,都不容許他們做出過激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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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站在一旁,捂著臉嘆息,顯然不想加入其中,但礙于張秀芝,又不能直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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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不乏有圍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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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散散的幾人,也都是別墅區(qū)內(nèi)的住戶,或者保姆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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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從住進(jìn)天門山別墅區(qū)后,這種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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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住進(jìn)這樣的小區(qū),本身素質(zhì)就不低,哪怕真有事,也不會(huì)采取這種潑婦罵街的掉價(ji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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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回家看你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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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芝聽到圍觀者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氣的一揮手,怒目圓瞪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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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一步上前,拽了拽張秀芝衣角:“差不多就行了,進(jìn)不去咱們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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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個(gè)屁!咱來看好女婿,這群看門狗居然不讓我們進(jìn),這種氣你受的了,我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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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芝一副要吃人的架勢,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王德的胳膊上:“你這褲襠里沒貨的孬貨,死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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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王德老臉漲紅,忍痛走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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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芝轉(zhuǎn)身走到兩位委屈幽怨的保安面前,尖聲厲嘯道:“讓不讓我們進(jìn)?不進(jìn),別怪老娘今天砸了你這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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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抬手又要朝兩個(gè)保安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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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這時(s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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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聯(lián)系物業(yè)辦公室的保安腰間的對(duì)講機(jī),猛地響起一道厲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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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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