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么巧吧?
陳東狐疑起來。
不過如果單純從錢財(cái)方面來說,張三爺已經(jīng)是南明天花板了,就憑他剛才的叫囂咆哮,足以證明。
這樣的存在,若非緊急關(guān)頭,就算是咆哮憤怒,也會帶著理智,該說的才說,不該說的絕對不會說出來。
能在錢財(cái)方面,手腕高于張三爺?shù)模谀厦鳎烙?jì)也就只有陳家辦事處了吧?
陳東神情冷峻,眉頭微微緊擰。
龍老重新站直了身子,無奈地?fù)u搖頭。
恐怕這所謂的張三爺,到現(xiàn)在都還不清楚,到底誰才是誰的滔天大禍吧?
一旁的顧清影默然不語,神情倒是有些緊張。
她雖然沒有制止陳東繼續(xù),但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畢竟是女孩子,這樣的場面,真的遇到很少。
四周圍觀群眾,神情駭然恐懼。
道道目光鎖定著癱坐在法拉利車頂?shù)膹埲隣敗?
哪怕張三爺此時胸前染血,有些狼狽。
可眾人,卻不敢有絲毫小覷的心思。
在南明,坊間傳聞,早就將張三爺奉若神明。
但有猜測張三爺?shù)膶?shí)力,超過南明的任何富豪,卻沒有實(shí)質(zhì)性的證據(jù)。
而剛才張三爺?shù)囊环鹋叵@然是將坊間猜測的事情,坐實(shí)了!
今夜幾個外來者,愣是以霸道蠻橫的姿態(tài),硬生生的將張三爺拉下了神臺。
不僅坐實(shí)了坊間傳聞,更是讓張三爺不惜暴露身后的靠山。
所有人都有種南明變天了的感覺。
接下來,或許就是南明的惶惶蒼穹,悍然壓落了吧?
隨著張三爺放下手機(jī)。
圍觀群眾的目光,漸漸地挪移到陳東等人身上。
現(xiàn)在所有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已經(jīng)不在剛才的車禍上了。
而是……張三爺一怒,南明要變天了!
一時間,看陳東等人的眼神,各人各異。
有同情憐憫的、也有冷漠仿佛看待死人一般、也有幸災(zāi)樂禍不屑一顧的……
張三爺連身后的靠山都請出來了。
惶惶大獄傾軋而下,今夜這幾個外來人,就算再厲害,怕是也難逃一劫了吧?
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是自古就有的道理。
原因很簡單,強(qiáng)龍?jiān)購?qiáng),到了地頭蛇的地盤,所能調(diào)動的力量和資源,大抵都會不如地頭蛇。
“你們應(yīng)該足夠自傲了,在南明居然能逼得我當(dāng)眾請出馬沖,你們是第一人!”
張三爺嘴角依舊殘留著鮮血,可神情卻是倨傲猖狂起來。
他狠狠地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剛才昆侖的一記爆摔,對他造成的沖擊巨大。
以至于他現(xiàn)在暗中發(fā)力,想要站起來,都有些渾身發(fā)顫,無法站起。
不過看陳東的眼神,卻只剩下了冷漠和不屑。
在張三爺眼中,一個死人,真的讓他提不起半點(diǎn)興趣。
他能在南明只手遮天,靠的就是馬沖,這是他們張家的秘辛,也是他們張家最大的靠山。
有這尊靠山在,別說幾個外地人了,就算是南明本地的所有豪門全部加起來,他張三爺照樣有足夠的底氣敢不屑一顧。
“爸……真,真的來了?”
地上的張鰲驚喜莫名的詢問道,辭中,甚至少了幾分痛苦:“馬沖叔叔真的過來了?”
在張家,馬沖之名,只有他與父親兩人知道。
身為張三爺親子,張鰲很清楚,那位馬沖,到底有多強(qiáng)橫的底蘊(yùn)。
毫不客氣地說一句。
區(qū)區(qū)南明,對馬沖而,那就是龍游淺灘,屈才了!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