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西南地域比作**大海,那“東方華爾街”就是這一方大海中的泉眼,積蓄吸納整個大海的“水”。
等到西南盡數(shù)發(fā)展起來,再建設(shè)起了“東方華爾街”,屆時陳東麾下將是實業(yè)和金融兩架馬車,并駕齊驅(qū),這樣的根基,就算是陳道成如今掌握的舊陳家想要撼動,也只能望而興嘆。
走過層層保鏢的走廊,推開房門。
悠揚典雅的鋼琴曲回響著。
羅斯柴爾德正悠然自得的躺在按摩沙發(fā)上,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時不時地目光落到報紙或者眼前電視新聞上,卻是微微蹙眉,有些不悅。
見到陳東,羅斯柴爾德放下酒杯,笑著說:“陳先生,我正想著要不要問下你的意見呢?”
“有什么事嗎?”
陳東走到羅斯柴爾德身旁,順手接過雪茄,斜睨了一眼電視中正播放著的新聞。
羅斯柴爾德指了指電視:“這些媒體對你的口誅筆伐,我覺得應(yīng)該遏制一下了,民間對你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差了。”
“哦。”
陳東平靜的應(yīng)了一聲,落座后,將雪茄煙放回盒子里,然后自顧自的掏出了卷煙:“抱歉先生,抽習(xí)慣了。”
羅斯柴爾德聳了聳肩,并不在意。
只是陳東的回應(yīng),卻讓他有些錯愕。
同為豪門家主,他深知豪門臉面尊嚴(yán)!
這是神圣的,絕不容許被人褻瀆侵犯!
但事情發(fā)酵了這么些天,陳東從頭到尾的反應(yīng),都仿佛是置身事外的第三者,這讓羅斯柴爾德難以理解。
換做他,或者任意一位豪門家主、勢力巨擘,早就為這樣的口誅筆伐肝火大動了。
“你為此就一點都不動氣?”羅斯柴爾德難以理解的問。
陳東叼著香煙,點燃,口鼻緩緩?fù)鲁鰺煔獾耐瑫r,戲謔一笑:“為什么要動氣?我一個無賴,為什么會為了這些論動氣,更遑論,民間輿論真的就只是民間輿論嗎?怒火總得找個宣泄口發(fā)出來。”
“等等,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羅斯柴爾德猛地驚醒,這幾天他一直將注意力聚焦在輿論上,倒是沒有更深層次去深究過輿論四起的癥結(jié)。
“跳梁小丑罷了。”
陳東一臉無所謂:“如果真的要動氣,那也是因為她受到了這場不公平的輿論而動氣。”
與此同時。
天門山別墅。
傍晚的夕陽,為天門山上的一切都鍍上了一層光輝。
一輛黑色奔馳邁巴赫,緩緩地駛?cè)雱e墅花園內(nèi)。
在獸籠中休憩的雪域雄獅瞬間睜開了獅眸,警惕地凝視著邁巴赫。
緊跟著。
邁巴赫車門打開,兩人走了下來。
隨之。
別墅門也同時打開。
一身運動服,打扮簡單干練的葉玲瓏,神色復(fù)雜的走了出來,望著走來的葉元秋和袁義罡,她嘴唇囁喏著,正要開口。
啪!
葉元秋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了葉玲瓏的臉上。
“葉玲瓏,你到底要不要顧及洪會?顧及咱葉家臉面?你知不知道外界叱責(zé)辱罵你是什么?放浪賤種,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