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就看到一個年輕人匆匆而來,面露擔(dān)憂神色。
當(dāng)然來人便是葉城!
“哼,小色狼,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算,你還在這里搗亂,快給我滾回房間去!”
秦千瑤冷哼了一聲,朝著葉城揮了揮手,畢竟柳宗慧乃是海州赫赫有名的風(fēng)水大師,她怕葉城沖撞對方,急忙解釋道,“他是我鄉(xiāng)下來的弟弟,不懂事,還望師姑見諒!”
“千瑤無需解釋,貧道自然不會與小輩計較一二!”
柳宗慧瞥了一眼葉城,淡淡一笑,根本不把葉城放在眼中。
“這位道姑,千瑤姐,我沒有信口開河,我說的都是真的。”
葉城不由急了,秦千瑤救過他的命,他不可能眼睜睜看秦千瑤出事情。
“黃口小兒,我?guī)煾冈诤V蒿L(fēng)水界,乃是泰山北斗存在,除煞本事絕對的一流,你算什么東西,乳臭未干,也配質(zhì)疑我?guī)煾浮!?
為首的一個胖胖的女子,走了過來,滿臉怒火,直接呵斥葉城。
“就是,我猜你是看秦師姐漂亮,跳出來想要搏秦師姐開心吧!”
“哼,難怪人們都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東西,果然不假,賤男人,敢質(zhì)疑師父,我勸你省省吧,臭流氓!”
柳宗慧的女徒弟一個個跳出來,已經(jīng)不僅僅羞辱葉城,就連葉城的性別都拿出來一頓羞辱。
“哼,按照你們說的,你師父這么牛逼,怎么連煞氣源頭都看不出來,你們還大不慚的質(zhì)問我,真不知道誰給你們的底氣!”
葉城被這群道姑給說的怒火燃燒,直接回懟上去。
“小兒,你說什么?”
柳宗慧美眸閃過一絲不悅,冰冷的等著葉城,冷冷的說道。
“師姑,他不懂事!”
秦千瑤急忙替葉城辯解,旋即轉(zhuǎn)臉望向葉城,冷漠的說道,“給我滾!”
“千瑤姐,你之前出手救過我,我是不會騙你!”
葉城認(rèn)真說道。
“呵呵,這么說來,你也是風(fēng)水師了?”
柳宗慧冷冷的問道。
“嗯,早些年跟我爺爺學(xué)過一點。”
葉城只能隨便編了一個,畢竟他學(xué)的可不是風(fēng)水之術(shù),乃是修仙的法術(shù),根本不是風(fēng)水術(shù)能比的。
“呵呵,跟你爺爺學(xué)幾年風(fēng)水,也敢在貧道面前大不慚,指點江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柳宗慧不由冷哼一聲,不屑說道。
“就是,我?guī)煾傅膹姾罚静皇悄隳芟胂蟮模靶┠辏覀兒V莸V山倒塌,死了數(shù)百人之多,陰氣環(huán)繞,無人敢超度,我?guī)煾敢蝗艘环鲏m,超度數(shù)百之人的亡魂,就憑這手段,你敢質(zhì)疑我?guī)煾福俊?
胖胖的女弟子滿臉憤怒的說道。
“哦,還有這事情?師姑,你之前怎么沒說過啊!”
秦千瑤聽完之后,滿臉的佩服。
至于葉城的話,她根本不相信,雖然葉城受了這么重的傷,一晚上就能下床,那只能說明葉城是武道天才。
而修武之人,還修煉術(shù)法,秦千瑤根本不信,因為法武雙修,難度太大了,所消耗的時間,難以想象。
“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沒必要拿出來說!”
柳宗慧擺了擺手,淡淡的笑道。
“師父,你就是太低調(diào)了,才被這宵小之輩羞辱,但是我李玉蘭乃是您的大弟子,我絕對不會容許有人詆毀你。”
這胖胖的李玉蘭指著葉城道,“臭小子,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