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徐傲龍,算你狠,等我把此事告知我父親,看你如何應對?”
司徒蘭花雙眸都快噴火了,大聲的喝道。
“如何應對可不是你能關心的,弄不好你父親跟你兒子一個下場啊!”
現(xiàn)在的徐傲龍也看到了地面上周軒青的尸體,雖然內心也是掀起了一絲波瀾,不過想到葉城的身份,倒也不意外!
得罪一個化勁大成的宗師,下場能好到哪里去?
能留個尸體,給司徒蘭花一個念想,已經算是仁慈了!
“你……”
司徒蘭花看著自己兒子慘死的模樣,內心悲痛無比,她知道父親不在這里,自己的人不是葉城的對手,而她也拿徐傲龍沒辦法!
眼下還是先把周軒青的遺體帶回去,找專門的縫尸人縫合,等父親出手殺了葉城,用葉城的人頭來祭奠她兒子的亡魂。
想到這里,司徒蘭花就朝著身邊的周家五杰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留在這里過年啊,把我兒的遺體帶走,敢少一根骨頭,我拿你們試問!”
“是,主人!”
周家五杰立刻就準備給周軒青收尸了。
“司徒蘭花,不用這么麻煩了!”
徐傲龍不由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徐傲龍,你這是何意?”
司徒蘭花雙眸爆發(fā)怒意,大聲的喝道。
“司徒蘭花,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你覺得我還會讓你離開嗎?”
徐傲龍冷冷一笑,旋即雙眸閃過寒意,大聲的喝道,“所有監(jiān)武堂成員聽令,周達江,司徒蘭花,以及他們身邊的幾人,涉嫌與多起武者殺無辜市民案件有關聯(lián),全部抓起來?”
當然徐傲龍說的并非空穴來風,自從他女兒把孔博藝打傷之后,他就開始命人暗中調查司徒成玉的兒子和女兒的情況,當然還是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雖然不夠定罪,但是也夠司徒家的人喝一壺的。
徐傲龍的本意是準備調查到這些把柄,用來與司徒成玉談判,最后取個折中的辦法,兩邊皆大歡喜。
但是現(xiàn)在由于葉城橫空出世,徐傲龍自然就沒有和談的必要,而手中掌握的線索,自然也就能用得上!
“徐傲龍,你這是公報私仇,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蔑!”
一瞬間,司徒蘭花和周達江以及周家五杰都慌了起來,要知道,他們手中的確是牽連著不少人命案啊!
畢竟真的查起來的話,南省的豪門又有多少人能經得起查呢?更何況,還是司徒家這種武道世家呢?
“是不是公報私仇,等你們到了監(jiān)武堂就知道了,都愣著干什么?把人給我抓起來!”
徐傲龍冰冷的喝道。
“這……”
一瞬間,監(jiān)武堂的眾人都不由的朝著劉志仁望去,雖然徐傲龍是監(jiān)武堂的首座,可他們都是劉志仁的手下,劉志仁不發(fā)話,他們不敢動啊!
“徐首座,此事不妥吧,周家說什么也是南省的大家族,而且這還牽連到司徒家族,在這之前都沒有開會研究,這貿然抓人,不符合規(guī)定啊!”
劉志仁現(xiàn)在知道徐傲龍和司徒家徹底鬧掰了,而他與周家關系緊密,自然只能抱著周家大腿。
“劉志仁,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你不過就是一處的小小處長而已,還敢跟我擺譜,從現(xiàn)在開始,你被開除了,以后你不再是監(jiān)武堂的人了!”
徐傲龍看到劉志仁還敢公然與他對抗,勃然大怒道。
“徐首座,你這不符合規(guī)定,我們一處是方副首管轄,你無權越過方副首直接開除我,這不符合規(guī)定。”
劉志仁看到徐傲龍要開除他,立刻就把方家家主搬出來了,雖然徐傲龍乃是監(jiān)武堂的首座,可是并非一家獨大,方家也是監(jiān)武堂的大佬之一。
雖然方無痕比徐傲龍地位低,但是傳聞方家與京都監(jiān)武堂的一些大人物有些關聯(lián),而當初徐傲龍則是靠的軍部戰(zhàn)功進入的監(jiān)武堂,從徐傲龍空降監(jiān)武堂開始,方無痕就極度不滿徐傲龍。
這基本上南省監(jiān)武堂常識了。
“劉志仁,你還知道方無痕只是副首啊,我堂堂監(jiān)武堂首座開除一個小處長,需要他同意嗎?告訴你,劉志仁,我是南省監(jiān)武堂的首座,掌握南省各市以及各處的負責人的罷免與任命,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
如果是以前,徐傲龍還會有所顧忌,但是現(xiàn)在葉城已經到了化勁大成實力,哪怕這事情捅到京都監(jiān)武堂坐鎮(zhèn)的那位大佬前,他們也不會得罪葉城崛起的武道超級強者。
“你……”
劉志仁沒有想到徐傲龍這么霸道,內心雖然不甘,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哪怕這事情鬧到方家那邊,方無痕也不可能為了他這一處小小的處長與徐傲龍撕破臉皮的!
而且方無痕也早就想看徐傲龍與司徒成玉龍虎斗,想看他們兩敗俱傷,當然前提是他們方家不卷入。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讓家族卷入這種紛爭,簡直是愚蠢至極。
“現(xiàn)在劉志仁已經不是一處處長,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抓人啊!”
葉城朝著一處的那些監(jiān)武堂人望去,大聲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