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時九爺手里的糖掉在地上,明昭怔了下。
他做事一向穩(wěn)妥,很少會將東西不小心掉在地上。
明昭彎腰很自然地幫他撿了起來,扔進一旁的垃圾桶,再從他的掌心中將另一顆糖給拆開,直接毫不客氣地丟入自己的嘴里。
她眼睛彎了彎,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時九爺?shù)捻永铮蕝s濃得厲害。
這個小丫頭,到底還有多少能耐是他不知道的?
京城市長心臟病的事情本就是只有少數(shù)人才知道。如果說他動手術的話,知道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估計一只手就能數(shù)的出來。
所以,明昭一個高中生,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覺得他沒死?”時九爺收回目光,又重新拿出幾顆薄荷糖放在桌上。
明昭含著糖點點頭,囫圇道:“應該吧,不然總該有人找到他的尸體。”
莫名其妙一個大活人,這么多人搜尋他這么長時間,期間找不到尸體,也沒有劫匪來要贖金,著實奇怪。
明昭想,可能其中還藏有什么秘密也說不準。
話題到此,時九爺沒再問下去,明昭也沒往心里去,就繼續(xù)瀏覽關于這個人的一切。
查來查去,也沒有任何關于他身體情況,跟無墓有關聯(lián)的信息。
她也沒打算在明面上的網(wǎng)站能查出什么,干脆就關了頁面。
午休時間了。
木予準備了飯菜,幾人一塊吃了之后,時魍和木予都很有眼色地直接出去。
明昭看了看時九爺眼睛底下的青黑色,想了想,從書柜上拿出一本書來,“睡個午覺?”
時九爺就見她拿著本書慢步走了過來。
她漂亮的小臉沒了大眼鏡的遮擋,一日一日的美得更奪目了。她走路的樣子很隨意,寬松的衣裳卻難掩她身上的氣場,一雙微微上挑的杏眼更是明艷動人。
她拿著書走到他身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你坐舒服點,我給你念故事。”
他深邃的眸子微動,漆黑的瞳孔像是染上了波濤,微微瞇了瞇,“好。”
和緩悅耳的嗓音響在耳畔,獨特的聲線頻率讓他的心臟微微收緊,帶上了些微的癢。他又是許久沒睡好覺了,偶爾聽著她的錄音能有效果,但畢竟不夠好。
人很疲憊,可閉上眼睛,他卻有些貪戀她念故事的時光,強撐著想多聽一會兒。
然而睡意卻更加強烈地席卷上來。
明昭見他睡熟了,這才又拿出許久未動的催眠香放到他旁邊。
然后,她蹲下shen。
手輕輕挨上他的腿,似碰非碰,若即若離。
閉上眼睛,她催動著身體里許久沒練習過的氣流,慢慢引導著那熱氣涌動到他的腿間。
手指明明沒碰觸到他的肌膚,可她卻似乎已經(jīng)感受到了他腿間堵塞的筋脈。
熱,熱得厲害。
自從那次發(fā)覺他雙腿筋脈淤堵,得用上古武術替他化解后,她已經(jīng)許久沒再嘗試過了。
再次嘗試,她發(fā)覺自己之前一年也沒突破的武術瓶頸,再次有了飛躍。之前還只是熱意,現(xiàn)在幾乎成了灼人的燙。
體內(nèi)的力量變得更充實,更順暢了。
明昭的眼睛發(fā)亮,五指張開,身上很快就已經(jīng)出了一層汗。
只是,時九爺?shù)慕蠲}是在淤堵得厲害,就算她以前那具身體全盛時的能力,都得要上幾個月才能疏通。如果是現(xiàn)在這具才練習了一個月的身體,恐怕時間就要更長了。
明昭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