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算啥?你剛才抓我胸,不疼不癢的,那才不算啥呢,你這都流血受疼了,還說不算啥?”白玉茹舉了個不太恰當的例子,瞬間又生出了一股曖昧氛圍。
“呃……”
秦陽聞有些臉紅,不由自主地看了她前胸一眼,卻也沒有多想,道:“白臺長,你幫我處理傷口,我請你吃飯吧?也該吃晚飯了。”
“好啊,我還想跟你說說話呢?!卑子袢阈廊稽c頭,話里絲毫不掩對他的濃郁好感。
一刻鐘后,在路邊一家飯店里,二人臨窗對坐,桌上擺著三菜一湯,邊吃邊聊。
“秦鎮長,來之前我不知道你這么仗義勇敢、謙遜實在,現在我知道了,想跟你交個朋友,不知道你看不看得起我?”白玉茹忽然端杯敬向秦陽,目光溫柔地覷著他的帥氣臉龐。
秦陽端杯跟她碰了一下,失笑道:“白臺長你這話可是說反了,你是響當當的縣電視臺的領導,我不過一個普通副鎮長,應該是你看得起我才對?!?
“什么響當當啊,在縣里哪有我這一號人物?我手里也沒什么權力,這副科級就跟假的一樣,不過是個擺放位置較好的花瓶罷了。你也別說別的,就說愿不愿意交我這個朋友?”白玉茹見他這么會說話,心中對他好感更勝,美眸一瞬不瞬地覷著他。
秦陽笑道:“咱們都坐在一起吃飯了,難道還不算是朋友嗎?”
白玉茹很是歡喜,喃喃地道:“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妙人兒,我就不該來……呃,不對,應該是我早就該來認識你……”
“你說什么?”秦陽聽了個稀里糊涂,好奇地發問。
白玉茹回過神來,賠笑道:“呃,沒什么,我就是感嘆沒能早點認識你……”
吃過飯,白玉茹把秦陽送到鎮政府院門口。秦陽跟她道別后,轉身就要下車??蛇@時白玉茹忽然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左腕。
“還有什么事嗎白臺長?”秦陽納悶地回身問她。
白玉茹目光復雜地看著他,猶豫要不要告訴他真相,思忖半晌,到底沒有勇氣說,笑道:“沒事,就是忽然想起,還沒跟你交換手機號呢……”
“交換手機號?好啊,白臺長你說吧,我記完給你撥回去?!鼻仃柌灰捎兴统鍪謾C說道。
“你平時住哪???鎮上還是縣城???”白玉茹報出手機號后,隨口問了下他的居所。
秦陽道:“我工作日一般都住鎮政府宿舍,周末只要不值班就回縣城住,白臺長你問這個……”
“都是朋友了,你就別一口一個白臺長的叫了,叫我玉茹就行了。我就隨口問問,呵呵,回頭有機會請你吃飯,這幾天你先好好養傷。”白玉茹說著伸手過去,親昵地握了握他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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