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墨:“所以你的計劃到底是什么?”
許粟看到走廊盡頭,阮舒怡已經走過來,她和他說:“有點復雜......等回去和你解釋吧,你相信我嗎?”
梁寒墨默了默,“栗子,我不是個善于原諒的人,哪怕對方是個絕癥病人。”
許粟說:“我也不是。”
梁寒墨:“我不準你吃虧。”
許粟:“我也沒打算吃虧。”
梁寒墨這才放心了一點。
警方準許許粟和閆闖以私下調解的名義見面。
但單獨見面是不可能的,為避免閆闖再次攻擊許粟,值班警察原本要一起跟著進去。
許粟卻拒絕了,她叫上了梁寒墨。
考慮到閆闖現在是個虛弱的病人,手里也沒武器,警察便準了。
審訊室里,閆闖坐在桌子對面,灰頭土臉。
一夜沒睡,黑眼圈很重,整個人顯得非常憔悴,面色還是病態(tài)的蒼白。
看到許粟,他眼底閃過掙扎,最終先開了口:“我......不知道你是舒怡的朋友,我要是知道,肯定不會接這種活兒......對不起。”
如同阮舒怡所說,閆闖確實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混子,他神色誠懇,“我知道你們肯定沒法原諒我......不然你捅我一刀吧,我......我實在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