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喜燭垂淚,只照的那墻上的影子旖旎又曖昧。
她的背脊不自覺微微彎起。
一瞬間紅梅落雪泥,紅的是他身上的喜服,白的是姑娘家玉似的背脊。
他低頭,唇順著骨節廝磨逡巡。
小女兒家顫的如百合,楚楚可憐在風中搖曳。
正事不該在這里辦。
他一手抱起美嬌娘朝那紗幔搖曳的床第之間走去。
許是屋里布置了太多的紅綢,燭火落盡,總是朱紅一片。
雕刻精美的拔步大床上纂滿牡丹。
只那人比花嬌,璨然奪目。
她嬌嬌怯怯地半側過身去。
脊骨的每一寸都叫人目光流連,難以移開半分。
他被惑的心神恍惚,可到底是新婚夜。
李隱并不想太急切。
長夜漫漫,他不急的。
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了干凈,放下床幔,這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她身邊,將人環住。
她的頭發很香,有些像山谷間搖曳的山茶花。
他輕輕磨搓著,又點,又壓,又掐。
小姑娘如何遭得住他這般,不一會便哀哀戚戚地哭紅了眼。
平日里,她皺皺眉,他都心疼的不得了,可現在,別說是心疼了,他恨不得她嬌嬌地哭上一夜。
“殿下,歡兒害怕。”
“莫怕。”他凈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可許是頭上己經受了刺激,李隱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圈握著她腰肢的手,更是不自覺加重了力道。
她疼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