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歡低著頭,聽到御醫這抑揚頓挫的腔調,她真怕自己當場笑出來。
脈象這東西,對普通人是有用的。
對沈盡歡而,那就是想有就有,想沒有就沒有,想有一個就有一個,想有兩個就有兩個。
分分鐘的事情。
當然,對外的說法是,她祖傳的秘術。
決定那么搞之前,李隱就請幽州城里最好的幾個郎中都來瞧過,確實是滑脈。
而在盡歡撤掉之后,又立刻沒有了喜脈之象,如此,兩人才敢在李叔德面前這么搞。
當然......
如果沒有這“秘術”,李隱原來是準備同蘇巳勖里應外合的。
現在,卻是保險許多,想想,也挺好。
當然,在座的幾位,不高興地占大多數。
御醫退下,負責布菜的女婢也退下,一時間,堂屋里只剩下他們幾人。
筷子和碗幾乎沒有碰撞聲。
李劼煩躁地抬了好幾次頭,想去看盡歡的肚子,可惜,什么也看不著。
他最是沉不住氣。
吃到一半就酸了李隱一句。
“兄長這種事情,怎么連我都要防!”
這也就是李叔德和李文都在場,要是沒有這倆人,李隱非得懟他一句:防的就是你這種賊心不死的
“之前在前線,癥狀不明顯,雖然己經查出來是滑脈,但是為了不讓大家空歡喜,想著回幽州城以后再請郎中瞧上一瞧,確定了再同大家報喜。”
李隱這話,說的倒是滴水不漏。
“兄長考慮事情向來周全,文自小敬佩兄長滴水不漏的個性,正好今日敬兄長兄嫂一杯,提前祝兄長為我李氏添一麟兒!”
李文起身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