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甄潔并沒有怎么恭維他,只是老老實實地扮演服務員的角色,給他續茶、倒酒、夾菜,偶爾才跟他說笑一句。
可她越是這樣低調,秦陽反而越欣賞她,本身就是一個超級大美女,又知道在什么場合該干什么事該說什么話,不張揚不多話,誰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呢?不過他對伊人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并沒有半點不軌之心。
經歷的女人多了,他已經發現,喜歡一個女人,未必非要跟她上床,上完床反而就失去了曖昧感,而這種朦朦朧朧的曖昧感才是兩性之間最吸引人的地方。
酒宴結束后,鞠雅麗和楊杰爭著要送他回去。
秦陽今晚喝得不少,現在酒意上涌,不想說話,就婉拒了二人的好意,謊稱已經有人來接,讓他們先走,隨后打了輛車回家。
到家后,若旖見他雖然沒有喝醉,但一身酒氣,熏不可聞,苦笑不已,道:“你這調到市里了,酒場也開始多起來啦,以后還不得每天一斤酒?”
秦陽哈哈笑道:“保證不會,老婆大人你放心吧,能不去的酒場我盡量都推掉,保證不讓你擔心!”
在自覺性這方面若旖還是挺信任他的,聽后微微一笑,回臥室后幫他寬衣解帶,給他拿出浴巾。
“你這都懷胎三月了,肚子也起來了,以后就少動吧,浴巾我自己還拿不了嘛。”
秦陽說著把她扶坐在床邊,把她上衣拉起露出肚子,側頭把耳朵貼上去聽了聽。
若旖好笑不已,道:“這還不到三個月呢,既沒胎心,也不會動,你聽什么?聽我肚子叫么,呵呵。”
秦陽起身嘆道:“這也太慢了呀,還要再等七個多月,要是三個月就生該有多好。”
“三個月就生那是貓,你也太著急了吧?”
若旖哭笑不得,說完忽然醒悟到什么,表情變得曖昧起來,看了看虛掩的房門,小聲問他道:“你這是憋得太久忍不住了?”
秦陽見她誤會了自己那句話的意思,心中暗道一聲慚愧,自己何曾憋過呀,外面那么多的老婆和寶貝,都快寵幸不過來了,幾乎天天處于吃飽的狀態,又何來忍不住一說?訕笑道:“還忍得住……”
若旖吃吃笑起來,低聲道:“好像過了孕期前三個月,可以適當的做一做。要不你再忍個一兩周,然后咱倆試試?”
秦陽嚇了一跳,忙擺手道:“不行,你豁得出去我還豁不出去呢,萬一導致胎兒流產怎么辦?”
若旖點點頭,道:“那我今晚小小的慰撫你一下吧。”
秦陽其實不用她慰撫,可既然她難得考慮一次自己的生理難處,那就得老老實實接受,交納公糧,否則真可能被她多心多想……
次早秦陽剛出家門,就接到鞠雅麗打來的電話。鞠雅麗知道他要趕往市制藥廠召開碰頭會,打算順路捎他過去,問他住哪。
正好秦陽的車昨晚停在市政府沒開回來,便把小區位置告訴了她,在小區門口等了七八分鐘就等到了她,上車趕奔位于西興區的市制藥廠。
剛上路秦陽忽然接到劉培的來電,劉培告訴他,這就和司機老魏去接曾祖輝上班,等站完這最后一班崗,就趕赴南興市上任去了,這是跟他作個道別。
秦陽還真有點舍不得他走,畢竟身邊有他這個師哥在,既能幫自己服務好曾祖輝,又能給自己出謀劃策,自己也就能全身心的撲到市制藥廠清算工作上了,不過也不能因此攔著他赴任,跟他說了幾句不能送別的致歉話語,又祝福他幾句,才把電話掛掉。
鞠雅麗把他和劉培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得知劉培要去南興赴任了,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道:“老弟,晚上去我家作客呀,我那有瓶好酒,綿軟香甜,入口滑膩,保證你沒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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