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若不是迫不得已,他們不是很想和林非睡在一間屋子里。
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林非要是去其他的房間睡,一晚上絕對會凍死。
“這次是年前最后一次出來義診,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說。”
范森將自己的手腕遞到林宜知的面前,“我還好,之前有點小感冒,但是自己就好了。”
范森沒辦法給自己的妻女寫信,他說這些也是想借著林宜知告訴自己女兒,讓她不要擔心自己。
林宜知對范森笑了笑,她今天來這里也是有這個目的,告訴范憶秋她父親的近況。
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后,范森起身給邊承恩讓位置。
邊承恩身體沒有范森好,甚至還比不上林非。
林宜知給邊承恩把完脈,一邊將他的狀況告訴他,一邊收拾自己的藥箱。
今天來靠山屯兒看診幾乎把她藥箱里的藥都騰干凈了。
林宜知拿出兩包草藥放到桌子上,對邊承恩道:“剩下的藥我讓于醫生明天下班回來給你帶過來。”
邊承恩點頭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疊得整整齊齊的毛片兒,數了十張一毛遞給林宜知,“謝謝林醫生。”
林宜知點頭,多余的話一句都沒有和兩人說。
林宜知和王燕拿著醫藥箱離開后,林非從炕上爬起來。
他看著坐在爐子邊各忙各的范森以及邊承恩道:“你們的錢不是被搜刮干凈了嗎?”
“哪兒來的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