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遠說的收藏,其實是他回到首都的這段時間去舊貨市場淘換的。
“我跟你們說,舊貨市場可是好地方,你像我淘來的這幾個罐子和這兩幅畫,那都是有來頭的!”
林宜知之前就猜到許懷遠應該是個很有學識的人,可是當他輕輕松松引經據典,甚至能說出那山水畫上的落款是哪一年誰落下的之后,林宜知對他只剩下佩服。
“這些我以后可是要當做傳家寶的,所以說讀書無用是錯的,只有讀書,你才能去認識世界,但是只讀書也是不行的......”
林宜知一邊聽許懷遠說,一邊決定在開學之前,她一定要去舊貨市場去轉轉。
雖然說她可能沒有許懷遠的這份眼力,但是萬一能淘到好東西呢。
淘寶的樂趣誰也拒絕不了。
林宜知和孩子們在書房里聽許懷遠講解聽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院子里突然多了不少人說話的聲音,有點亂糟糟的。
許懷遠講完自己那方硯臺的來歷,聽著院子里自己妻子略帶怒意的聲音后,放下硯臺對林宜知道:“我們出去看看。”
許懷遠心胸再寬廣,以前的經歷還是給他留下了一點陰影。
他怕自己的妻子受到傷害。
林宜知帶著孩子們跟在許懷遠的身后出去時,看到院子里站了三四個陌生人,其中一個男人架著儼然已經喝醉了的許宏均。
嚴云紅想去把許宏均接過來的時候,站在許宏均另一側,打扮溫婉大方的女人側身一擋,忽略嚴云紅對一旁的單靜蓉道:
“單阿姨,今天我們好不容易重逢阿均高興的有點喝醉了,他房間在哪兒,我們幫著送進去。”
嚴云紅聽著那女人話里有話的聲音,幾乎瞬間猜出了她的身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