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應淮臉沉下來,“周少禹,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不是你讓他們跪在這里的嗎?”
她一臉怒容,倒也不是以前那種尖酸刻薄的樣子。周應淮氣,卻也不能對她撒出來。
“周少禹,是我讓你跪在這里的?”
少禹張了張嘴,還沒等說話,又聽傅卿一頓輸出。
“你這是什么語氣?少禹只是個孩子,你剛才才打過他,現在又這樣的語氣,他敢說話嗎?”
自己做了娘以后最是見不得這樣的事情,更別提少禹這孩子有多懂事。
傅卿雖是后娘,但一起生活了這么長時間,心里對少禹這個孩子還是心疼的。
周應淮氣到最后竟笑出了聲音。
以前只有他罵人的份兒,誰敢對他這么無禮?現在好了,一個女人就能把他罵得還不了嘴。
見他笑,傅卿更是火大。
“你還笑得出來!”
既然被她罵得還不了嘴,周應淮也就不再解釋,而是直接把少禹拎起來,擋在自己身前。
“周少禹,空有一張嘴巴你連話都不會說了?跟你娘說,是不是我讓你跪著的?再跟你娘解釋解釋,你犯了什么錯誤,我為何要打你?”
少禹低著頭,啞著嗓子道:“不是爹讓我跪的,是我要跪的。”
玉丫頭也抬著頭,脆生生的跟著哥哥喊:“不是爹讓我跪的,是我要跟著哥哥跪的。”
傅卿氣不打一處來,只認定是因為周應淮打了少禹,現在兩個孩子害怕了。
周應淮沒多說,只是揪著少禹衣領的手勁兒收了收。
少禹被勒得聲音更沙啞,“是我說家里有了新妹妹,就不要玉兒了。不僅我說,承良和春生也這么說。爹知道了,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