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前世可是三好學生,獎狀能貼滿一墻。而原身親爹雖然是秀才,但原身懶惰,根本沒用心學,但也只是能識字而已。
這個時代的女性能識字已經很不錯了,再更深的學問就不是他們這些小地方的人該考慮的事情,所以原身的秀才爹也從未管過她的課業。
陳婆子連聲稱贊,“周應淮能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也一定是有些學問的。你也讀過書,那算去來在咱們村里,你們周家真是不得了的人家了呢。”
傅卿笑了笑,沒接話。陳婆子心里高興,抱著玉丫頭又說了好幾句。
可她說了這么多,卻一句不提玉丫頭認字的事情。她不提,傅卿卻把這事兒記在了心里。
確實,他家有條件,有條件就得給孩子學。不管以后要不要考功名,識文斷字是一定要會的。
她不懂得文章,字也只會寫簡體的。如果真要教書育人,還得周應淮來。
鎮上。
周應淮帶著少禹挨家酒樓的賣兔子,銀錢分文不少,就得五十文錢一只,可問了兩家都嫌價錢太貴,根本不收。
少禹沒什么耐性,“爹,要不我們去集市上看看?”
“不用,就去酒樓。”
集市的價錢要比送上門的價錢低個幾文,一次兩次還行,可若是有人知道集市上價錢更低,以后想再賣高價就賣不出去了。
所以在價錢的事情上周應淮分文不讓。
周應淮把道理說給少禹,少禹仔細一想,確實是這個理。
又問了一家酒樓,那家掌柜聽說要五十文一只野兔,頓時搖頭。
“集市上才賣三四十文錢一只,你這一上來就要五十文,太貴了。”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