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安靜的有點詭異了。
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張婆子,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答案。
張婆子愣怔了半晌突然變臉,“你胡說八道,我家大有自己有本事,怎么可能去偷周少禹陷阱里的東西?!?
她家自己把罐子摔碎的,傅卿也不用再給臉面了,干脆把事情全說了。
“有沒有王大有心里最清楚。自己獵不到獵物就把少禹的獵物占為己有,還把市價壓的這么低,以后別人再想賣兔子可就不過三十五文錢的價格了。我家周應淮教他本事是為了生計,可是他不能圖自己賺錢不管別人生計吧?張大娘,大家都是種田的,一文錢各個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一下子少了十五文錢,這個差價是你賠給我嗎?”
在場所有人唏噓不已。
十五文錢啊,村里有幾戶人家能賺來這十五文錢?
張婆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不可能!我家大有絕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她家姑爺最是憨厚老實,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傅卿剛要懟過去,突然看見站在遠處的揪著袖子一聲不吭的秀芳。
要不是他家不愿意站出來,哪怕解釋一句別人也不至于這么編排她,想到這些,她氣不打一處來。
“不信你們就自己去鎮上問問。我家相公的本事不必多說,不賣兔子也能賣其他的東西,一樣能賺錢。倒是你家......秀芳姐的心意我心領了,東西也已經退給你們了,兩個雞蛋就當你們來我家門前罵街的補償,我們兩家兩清了,以后也不必再來往了?!?
說罷,傅卿把陳婆子拉進來,砰的一下關上了大門。
陳婆子沉著臉,就這么站在門后聽著外頭的動靜。
張婆子到底沒敢再開口,灰溜溜的走了。其他人議論了幾聲后就再也沒動靜了。
“這一家人,就是欠罵,要不還以為他家多了不起呢。要是真了不起,也不至于被本家兄弟欺負到咱們兩河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