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點頭,又繼續忙著手上的活兒。
少禹帶著玉丫頭跟春生承良一塊兒玩去了,周應淮洗了手,先去屋里看了看孩子,又端了個小凳子在她旁邊坐下。
饒有興趣的看了一會兒,他疑惑道:“你這是做的什么東西?”
“布偶娃娃。”
傅卿把手里的半成品給她看,“小羊。”
周應淮接過來,仔細看了看,搖頭,“我看著像只狗。”
傅卿作勢要打他,他也不閃躲,只是指著布偶的每一處與她爭辯,“羊的耳朵是細長的,你這明明是狗耳朵。羊的身子也沒這么短,你這明明是狗的身子。羊的尾巴也不這樣,還有你這眼睛,一大一小......”
他幾乎是把所以地方都批評了個遍,等自己反應過來時,才看見傅卿已經黑了臉。
“不做了。”
她起身就走,氣哼哼的。周應淮卻是笑呵呵的把她拉著重新坐下來,“是我的錯,我不會說話,我惹夫人生氣了。夫人想怎么罵就怎么罵,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傅卿沒好氣,“誰能打過的你,你整個人都這么硬,打你我手還疼呢。”
周應淮厚臉皮,“那你罵我,你想怎么罵就怎么罵。”
要不是這張臉長得好看,要不是原主強占了他的身子,且她現在也甚至滿意,自己還真想要好好罵他一頓。
“不罵,罵你我還得扣功德,不劃算。”
周應淮抿著笑,拉著她的手,再把未完工的玩偶交到她手里。
“并非是夫人做的不好看,只是我擔心你的眼睛,也擔心你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