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摸了摸料子,“我要是沒去過那些鋪子還真就信了你的話了。”
周應淮輕笑。他媳婦兒嬌滴滴的,萬一穿的粗糙,把肌膚磨壞了怎么辦?
“你......”
心中疑問才剛起了個頭就被周應淮打斷了。
“馬車是在半道上截住的,連著玉兒,上頭有十二個孩子。”
十二個!
傅卿臉色變了變。
今天在衙門前就只來了八戶人家。另外那四戶真是覺得女兒是拖油瓶,不想要了。
“兩個人牙子因為分錢起了沖突,驚了馬,已經死在了馬下。我剛才去衙門就是去說這個去了。”
他說的坦坦蕩蕩,倒是傅卿驚了一下。
“死了?”
傅卿皺了下眉,復而又解氣道:“玉丫頭臉上那巴掌就是那兩個畜生打的吧?簡直死有余辜!要是我在場,非得錘爛這兩個畜生的腦袋。”
她只顧著罵人,沒瞧見周應淮眼里那一抹一閃而過的戾色。
可冷靜下來后,傅卿的心瞬間又提了上來。
難怪玉丫頭不讓他去衙門,就這事兒怎么能說得清楚,萬一官府把責任賴在他的頭上,讓他背黑鍋呢?
“馬車是我駕回來的,若是我不主動去衙門說,恐怕到時候真就弄巧成拙。人牙子死有余辜,那些孩子也平安回來了,如今有官府處理,其他事情均與我無關。”
見她神情擔憂,周應淮心中一暖,語氣也比剛才更加柔和些。
“放心,不會有事的。”
快要出鎮時,傅卿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