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茅房那邊立馬噼里啪啦的幾聲,周應淮沒了胃口,歇下筷子拿了鋤頭要下地。少禹沒這么多計較,直到吃飽了才拿了背簍準備追出去。
“少禹,你等會兒。”
傅卿跟他說了帶春生承良讀書的事情,少禹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只背著個背簍站在那里。
“怎么了?”
“我才學了兩本書而已,認識的字不多,教不好。”頓了頓,他又說:“如果能多認識幾個字,或許可以試試。”
傅卿笑起來,這小子,原來是在要書看呢。
她一口應下來。“成,改天我去鎮上再看看別的書。”
如此,少禹唇角才勾起笑,背著背簍去地上找他爹去了。
地里沒什么要干的活兒,因為天不下雨,連野草都不長了。
周圍幾家種地的怨聲載道,這會兒倒是覺得周家有先見之明。見周應淮過來,所有人一齊圍了上去。
“周應淮,現在遲遲不下雨,咱們的莊稼都要旱死了,你說這可怎么辦才好?”
“你家當時收了菜能賣多少錢?現在我們地里的菜收了是不是能多賣點?”
“你家地里都種了些啥?幾個月收成?現在河水也要干了,咱們改種其他莊稼以后拿什么澆水啊?”
......
他們一人一句,一個比一個著急。
周應淮淡然的放下鋤頭,“我只是個獵戶,種地的事情一竅不通,你們問錯人了。”
在他們開口之前,周應淮又說:“之前劉叔他們挨家挨戶的勸說,當時你們為什么不種?他家能想到這層,想必更有主意一些,你們不妨去問問他家。”
有人立刻說:“周應淮少來了,我們早聽說這些都是你媳婦兒讓老劉頭家干的,問他家還不如直接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