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
傅婉呆愣愣的看著周應淮,連求饒都不會了。
周應淮看著她的目光如同在看一只螻蟻,“你打玉兒,踢少禹,還摔我的女兒?傅婉,你有幾條賤命夠你這么揮霍的?”
她嚇得跌坐地上,囁嚅著嘴巴剛想為自己辯解。接著,突如其來的巨大沖擊讓她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看發生了什么,周應淮的腳已經踩在了她的頭上。
“那件狐裘披風是我給我夫人的禮物,她都不舍得穿,你竟敢糟蹋了。”
“少禹跟玉兒不舍得弄臟的被子,你給剪了?”
“還敢在我家摔鍋砸碗,傅婉,誰給你的膽子。”
他每說一個字,腳上就用力一分,等說完這些,傅婉覺得自己腦袋都要被他踩碎了。
她不敢喊,怕再把周應淮激怒了。
他什么都干得出來的!
“姐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我跟傅卿是親姐妹,如果她知道你殺了我,她跟你一定會生分的。”
“殺人可是要犯死罪的,樂然這么小,這么可愛,姐夫你怎么忍心一家分離?好歹也要給樂安積些德才是啊!”
她疼得目眥欲裂,覺得自己今天怕是真的要交代在這了。突然頭上的重力消失了,她腦袋的清明才回來幾分。
周應淮收了腳,“積德?我周應淮,向來是有仇必報的。”